……真的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
半年前同苏瑾分手后,他就禁欲寡淡,自己都很少动手解决。
浴室里,花洒冲下,水花在肌肤上溅起,熄灭了欲-火。等李云秋冲完凉,他才发现,已到深夜十二点。
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冉竹洲的额头,仍旧有点烫,便调了空调的温度,给他盖了床被子。做完一切后,李云秋叹口气,在床上平躺着睡了。
没料到冉竹洲会过来,明天还有不少行程,得赶紧着休息。
冉竹洲睡得不大安稳,冷汗直冒,李云秋看着冉竹洲那发白的侧脸,犹豫了下,轻柔地握住了他的右手,算是安抚。
第二天,天放晴了。李云秋醒来时,就看到冉竹洲穿着昨天助理买来的格子衬衫,赤着脚站在窗边。窗外阳光大好,照进酒店的二十四层,
他下意识皱眉,道:“不怕又发烧?”
冉竹洲对上李云秋的眼,眼神几分晦涩,道:“正则,我昨晚……”
“你昨晚发烧了。”李云秋道,坐在床边,揉着有些昏胀的脑袋。他昨晚也没休息好,头昏脑涨的,竟然一时没注意到背着光的冉竹洲,神色不明。
见李云秋只字未提昨晚发生的一切,冉竹洲踩着软绵的羊毛地毯,走到李云秋面前,在床边半蹲下,问道:“……正则,你喜欢我吗?”
李云秋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上冉竹洲那双乌黑眸子,有些拿不准他内心所想,只能道:“不喜欢的话,当时怎么会想追你?怎么,发烧烧糊涂了?”
他一边起身,一边解开浴袍,背对着冉竹洲,打算换身衣服。
冉竹洲却突然从背后抱紧了他,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
李云秋手里拿着衣服,哭笑不得,道:“还撒起娇来了?”
“就是想抱抱。”冉竹洲抱够了,终于放开手,盯着李云秋的后背,目光眷恋而缱绻,像是在注视遗失了很久的珍宝。
李云秋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转过身,揉了揉冉竹洲的脑袋,道:“我今天还有几个会,先走了,随便你呆在房间里还是出去玩。对了,给你卡,想买东西的话就买。”
“好的。”冉竹洲笑道,大大方方接过了黑卡。
司机七点半准时来接李云秋,一路上,京城有些拥堵,上午会议险些迟到。等到中午的时候,李云秋突然道:“去一趟民大附中。”
……很多年没有回这里了。他在硅谷创业,二十二岁本科毕业后,很少回国。这个世界,明显是按照现实的原型,能趁机看一眼母校也好。
他下车步行,走进校门,穿过绿荫,看到一群群身着红色校服的学生三两成群,边谈论题目边从他身边走过。
果然一模一样。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冉竹洲。
他提着几个大牌衣袋,似乎刚从专卖店采购出来。这人是天生的发光体,就这么静静站在树荫下,看着操场,就有不少女孩子聚集在一起,打量着他,窃窃私语。
风吹过冉竹洲的发梢,让他有种很乖巧纯净的感觉。
李云秋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冉竹洲来这里干什么?
好在冉竹洲也只是停留片刻就走了,李云秋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思,掐着时间,在估摸着冉竹洲到酒店后,也到了。中午他推了饭局,拒绝了柳父回家吃饭的邀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