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四周的砖石上,雨水淋漓。
雨帘替他们隔绝了步履匆匆的行人,以及街道两旁古老建筑。
“我不报警。”李云秋淡淡地道。
事实上,这一路上,他有无数的机会能让冉竹洲锒铛入狱,只不过……他默许纵容了。没有违背他的意愿,于是冉竹洲的所作所为,没有触及法律。
但如若牵扯更多的人进来……舆论一旦介入,那可就不一定了。
冉竹洲打伞打得相当小心,没有丁点儿的雨水飘到李云秋身上,反观他自己,背后已湿了一大片。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次回国,一个月期限已到——
是临界点。
冉竹洲必须放了李云秋,否则会立刻有人察觉不对,找上门来。
直到上了飞机,冉竹洲才道:“是不是我所做的一切,在你面前,都很可笑?”
可笑到毫不在意,甚至冷眼旁观地默许,到结束后,绝不留情地脱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