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反应都没这么大。
居然因为酒量不好闻到酒吞童子的酒味就醉了......
边适找了一下穴位,千本一扎——
“呃!”
男孩一下惊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少女,好一会才捂着脑袋面露痛苦地开口:“我这是......”
“昏迷在河边,我正好从波之国回雨之国......半路遇上了。”边适给他到了杯水,“真是一点都没自己是叛忍的自觉。”
“......抱歉。”
“别,你可没对不起我的地方。”
宇智波鼬一哽。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有些恍惚。
完全没变。
并不是那种形容......而是他觉得,她对他还是和近十年前一样,就只是一个被拜托教导忍术与投掷的老师而已。
明明宇智波已经消失了、明明——
“我知道了。”宇智波鼬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以后会注意的......那适前辈,是怎么认识斑——绝的呢?”
问宇智波斑未免太欠妥了。
从绝开始比较好。
“这是个比较长的故事,不过你想问宇智波斑,不用扭扭捏捏的。”边适坦然地说,“我是认识的。”
“——!”
“不过也只是认识而已。”边适眨眼,“怎么了?”
“他——”
他不是好人啊!
宇智波鼬本来想这么说,但一意识到自己的叛忍身份顿时泄了气。
可别的事情还是能问的,那天是碍于「宇智波斑」盯着,现在可没这茬。
“......适前辈,为什么叛逃呢。”
他是知道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因为他屠杀了宇智波才出来的,应当是个人原因,而且很大程度是心血来潮。
但他仍有负罪感。
如果他......
边适对着宇智波鼬的脑袋敲了一记。
“别想太多了。”她说,“鼬。”
“......”
“离开太久会出问题吧,回雨忍村吧。”
“......卡卡西前、旗木卡卡西还在外面。”
“接到了和他相关的任务?”
“嗯。”
“没关系。”知道他是追查她,走了不就查不到了,“你先回去吧。”
“......好。”
送走宇智波鼬边适就躺床上了。
虽然随时能离开,但还是先和库洛洛说一声。现在他有了新的伙伴,她也不是每个都见过,先说好会比较方便。
闭上眼,意识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周遭骤然明亮起来。
她调动思绪,周遭空白一片的环境慢慢丰满起来,变成了她熟悉的宇智波家的庭院。黑发背头的少年——不,已经该称之为男人了——站在池塘边,似乎还对眼下的状况有些怔愣。
“库洛洛。”她喊道。
“......”男人身形一顿,随后转身神色平静地回应:“老师。”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还会发呆?”
“不,只是最近......”库洛洛思考片刻,“意外地比较平静吧。”
被锁链手封印了念,也不能联系团员,暂时得过的低调些。不过虽然谈不上束缚,终究也算不上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