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没人敢问罢了。
“宋相应该想到了才是,怎么来问我呢?”贾赦连把徐艮清干出来的事说出来都觉得脏,他嫌恶地看了徐艮清一眼,道:“如果小民没有猜错,□□是你硬逼着令妹服下的,而令妹在挣扎过程中手指沾染上了□□,而后她用手指抓破你的伤口,你的脖子上的伤口按理来说早该好了,但是因为□□的缘故,却迟迟没有痊愈,而你更没有想到,令妹的手指指甲里还残余着你脖子上的皮肤和少许□□。”
“陛下,小民恳请陛下还那无辜被害死的徐姑娘一个真相。”贾赦屈膝跪下,方才在查看徐姑娘尸身的时候,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徐艮清仓促间要陷杀他,原因除了要绊倒他们荣国府外,更有他需要一个替死鬼的原因。
“传太医查验。”建明帝铁青着脸,喝道。
贾赦心里长松了口气。
徐艮清两腿一软,面色一白,跪倒在地上。
这一切,都已经不必多说了。
宋袁青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他死死地剜了徐成松一眼,牙齿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扑上去吃徐成松的肉,喝徐成松的血。
他万万没想到,徐姑娘的死竟然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原因,今后传出去,他的儿子,他宋家的名声都彻底地毁了!
徐成松脸色颓然,他仿佛一刹那衰老了许多岁。
“老臣教子无方,无颜面对陛下,恳请陛下让老臣致仕。”徐成松掀开衣袍,在殿中跪下。
建明帝虽不齿徐艮清的所作所为,但徐成松对他来说,暂时是一枚不能缺少的棋子,故而拧着眉头说道:“徐爱卿何出此言,令郎行迹败坏,乃是令郎之错,你虽有管教不当的责任,但此事错不在你。”
言下之意是驳回了他致仕的打算。
然而,徐成松的面色却没有转好。
太医匆忙赶来,查验了后点头道:“陛下,这伤口处的确因为□□才迟迟未愈。”
建明帝颔首,看向章桁,“章卿,此人便交由你按律处置。”
建明帝多少给徐成松留了点儿面子,没有当场发落徐艮清。
“至于你,贾赦。”建明帝摸着胡须,“此次你虽是无妄之灾,但也未必没有你往日行事不端的缘故,日后可得好生向学才是。”
贾赦道了声是,褫夺世子之位已成定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建明帝不改口,他早有意料。
贾赦心想,原先他从小被爷爷逼着念那些四书五经的时候,心里还颇有怨言,现如今想来,一饮一啄,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