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又叹了一口气,“若是他欺负了谁,你亲自上门去赔礼道歉。”
“我知晓,等送娘您回去之后,我便去。”吕信应道。
孙氏握着吕信的手,叹了一口气,“这事委屈你了。你弟弟那性子你也知晓,让他向谁低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长兄如父,只能拜托你了。”
“娘莫要说这些,他是我弟弟,父亲不在,我本该护着他。”
他爹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便去了,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
父亲的去世让他更快成长起来,可父亲的去世却不知为何让他弟弟变得如此暴戾……
“你现在便去吧,我再坐一会,就让冬香她们扶着我回院子就成。另外也记得让人去寻你弟弟。他若是不想回来,便由着他的。只是也让人看着他,莫要再让他惹事了。
我们吕府门楣虽然不错,但到底只是商贾之家,若是真的招惹了不得了的人,他们若是要追究,我们也无力去抵挡。”孙氏说道。
吕信担忧地看了孙氏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临走之前又嘱咐了冬香等人要好生伺候着,这才离开。
看着吕信匆匆离开的背影,孙氏屏退众人,只留冬香一人在身旁伺候着。
“夫人,您也别太担心,应当先顾着自己的身子。”冬香给孙氏倒了一杯茶水。
“他爹走得匆忙,留下一堆蛀虫。当时才十五岁的信儿便要独挑大梁,不仅在整顿整个吕府的生意,又要防止那些虎视眈眈的蛀虫,这些年他也是不容易。
而他爹妾侍又要好几位,庶子更是多。他爹走后,信儿和伟儿他们兄弟俩就该互相扶持,可谁想到……”
谁能想到,本来只是花天酒地的伟儿不仅没有成长起来,反而变得暴戾。
从前,他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如今……
“我晕倒的时候,伟儿可曾上前来?”孙氏询问了一句。
冬香闻言抿了抿唇瓣,不知道要怎么作答。
孙氏见此,便知道当时的情景到底如何了。
“夫人,您也莫难过,二少爷还小……”
“他不小了,如今也十七了。十七岁不想着上进,就天天流连花丛,为非作歹,早晚这样下去他就彻底要废了。”
冬香闻言也只能叹气,二少爷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懂事。
另一边吕伟离开吕府之后,骑着马就直接去了后街。
后街那是新永城的花街柳巷,所有的青楼都在那里营生,只是如今还青天白日的……
“哎呦,这位不是吕府的二少爷吗?”
看着还大门紧闭的青楼,吕伟一脸不虞,可偏偏这个时候,就有人上来挑刺。
“如今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寻花问柳?我可听说你早前在福德楼可丢了一个大脸了。”
找茬的人穿着一件略粉的长衫,手里拿着一柄扇子,怀里还搂着一个穿着颇为暴露的女子。
吕伟抬眸看过去,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勒紧手中的马绳准备掉头离开。
可偏偏方才说话之人并不打算放过吕伟,“要我是你,早就躲起来不敢出门了。”&x&x&x&x&x残王心尖宠:王妃,请上位&x&x&x&x&x&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