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包厢中的薛梅城看到了风望北,朝他招手,让他上去。
风望北跑上二楼,把自己狠狠地砸进舒适的沙发中。
“很累?你跑哪去了?”薛梅城问。
“不是累,是紧张。”风望北摸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脏,大难不死,接下来会顺利吗?
他看了眼薛梅城,思索自己是否能够信任他。他回忆了一遍他们认识以来发生的事情,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感情上,他都觉得这个人对他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对他还挺照顾的。
“你紧张什么?”薛梅城不动声色地问,同时心想,难道是碰到什么怪事了?是礼容预警的安全问题吗?
“你绝对想不到我刚才遇到了什么事。”
“什么事?”薛梅城想到风望北刚才是去找吴不晓的,便道,“和吴不晓有关?”
风望北猛地从沙发里坐起来:“糟糕!我把他给忘了!”
“还是我让人帮你找吧。”薛梅城道。
“好,谢谢。” 现在就算风望北想亲自去找人也没法去,除非他想把自己找丢。
薛梅城喊来一个服务员,跟他说了找人的事。
对方答应下来,并说找到人后,会把人带过来。
“说吧,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看你这心神不宁的。”薛梅城拿桌上杯子替风望北倒了杯水。
“谢谢。”但风望北没碰杯子,他现在对经过别人手的水和食物心存芥蒂。
他透过二楼的透明栏板望向一楼,舞台上正在进行一场拍卖,卖的似乎是什么植物?主持人正在向大家介绍那株植物的价值。
“薛哥,你认识台上那个主持人吗?”
薛梅城看向舞台,主持人是挺引人注目的一个漂亮姑娘,但他并不认识。
“不认识,怎么了?”
“她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的人?你跟这里的老板关系怎样?”
“这里的老板?你应该是说夜宴的老板吧。夜宴不止一个老板,有很多股东,我跟其中一两个人关系还可以。那个主持人或许是某个股东的人,这完全有可能,这生意比较特殊,他们得让心腹来管这事,但我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人。”薛梅城本来还想开句玩笑,说难道你看上她了?但看看风望北严肃的脸色,还是作罢。
“她叫方心,我去找吴不晓时,她把我骗进一个房间和三个男的一起绑架了我,然后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仓库中,那个仓库里有很多奇怪的动物,像是两个脑袋的鸟之类的,我怀疑是什么实验室的实验品……”
薛梅城在听到“绑架”后,就变得非常严肃了,见风望北说着说着开始减速,他便催促道:“后来你怎么跑出来的?”
风望北犹豫了一下,道:“是别人救我出来的。”
“谁?”
“我不知道,是不认识的人,我觉得他……有特异功能。”这就是风望北支支吾吾的原因,这事若不是亲眼所见,感觉就是天方夜谭。“他‘嗖’地就把我从仓库里带到了走廊上,我觉得是瞬移,是不是没法想象?但我说的是实话。”
“我能想象。他长什么样?”薛梅城心想,难道是礼容救的风望北?
风望北非常惊讶,怎么薛梅城的接受能力这么强?或许他根本不信,只是顺着自己?“我没看到他的脸。”
估计就是礼容。“他救了你之后去哪了?”
“消失了。他真的有特异功能。”
薛梅城笑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