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没有察觉萧清璇的异样。
谢杭却还记得方才萧清璇说起大家都瞒着她的时候的沮丧委屈的模样,想必不可能因为萧清让一番话便消除了之前的疑虑。
“我总觉得璇儿可能会多心。”谢杭道。
萧清让自来是很宠萧清璇的,虽然他并没有看出萧清璇的异样,谢杭的话还是被他放在了心上,“我名字一早去看看她,跟她好好说说话。”
眼下也只能这样,谢杭点了点头,“也好。我来此是有事想跟你商量。我也知道你如今想必没什么心思,可是我确实找不到人说,所以”
“杭哥哥怎么忽然这么见外了?你有事与我商量不是应该的嘛,你说,到底什么事?要我帮忙?”萧清让不愿提昨夜的事情,所以抢先接过了话茬。
谢杭倒也不在意,从怀里拿出自己画的金印图案递给萧清让,“你可认识这个?”
萧清让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辨认出那印章上所刻的字迹是“裕亲王”几个字,他不由抬头去看谢杭,“你父皇的?”
萧清让作为太子前朝的历史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那谢容远登基前的爵位便是裕亲王。
谢杭却没什么反应,只问:“这是印章是真的假的?原物是金印,形状与上面的刻字应该与我画出来别无二致。据说是我父皇的信物,我也没见过,不知道真假。”
一般金印这种都东西都是非常重要的,不会轻易拿出来示人,外人多半也只是见过文书上留下来的印记罢了。
再说就是真的见过原物,不知其中机密的,也不敢断言真假。
萧清让摇头,“我只是在前朝的机密文书中看过到这个印章,可原物是什么模样我却不知道。你怎么画这种东西?哪儿看到的?”
谢杭也没隐瞒,把自己收到匿名信,晚上在太白居的事情都告知了萧清让,“若是这金印真的是我父皇的信物,那些人也许真的是前朝的势力,他们找到我,怕是有什么阴谋。”
萧清让点头,“这种事情倒也寻常,那大宁王朝的凌烟阁数十年都还在兴风作浪,前朝不过短短十年不到,有人想复国也很正常。这件事情我得派人密保给父皇,也不知道会不会会跟西南境内的那股可疑的势力有没有关系。”
此时的萧清让思考问题的方式完全是站在国家的角度上,丝毫不见慌乱稚嫩,可提起萧绎,他又想起如今萧绎是在帮苏依依找救命的法子,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用别的事情是打扰他呢。
可万一
算了,他当下该了主意,还是先跟丞相商量后再做定夺。
谢杭也知道他不愿惊扰萧绎,而且谢杭自己也有盘算,“如今我已经给了他们错觉,让他们以为我是愿意复国的,所以他们应该再来接触我,我会尽量探听消息,打听他们的计划的。”
“好,不过你也要小心,就算他们真的奉你为主,你也要万事小心,毕竟前朝皇室除了你还有别人,若是你不听话,他们未必不会想着换人。”萧清让道。
谢杭点头,“我知道,我会尽量周旋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明日记得去看璇儿。”
萧清让一边年送谢杭出门,一边点头答应。
谢杭却忽然驻足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萧清让一脸茫然,“问什么?”
谢杭疏离的嘴角蓦然扬起了好看的弧度,摇头,“没什么,我走了。”
谢杭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可是为什么?
萧清让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