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鲍舟想不通,道:“我明明为牌做了记号,他怎么可能还能赢我?难道他有透视异能不成?”
“说什么胡话?这种胡话也说得出来,你能作弊?对方就不能作弊?至于什么透视的胡话就不要说了。你觉得可能?”
鲍父听到儿子鲍舟的话,觉得很是滑稽。
“爸,那接下来怎么办?”
鲍舟道:“我一开始就是想去掂量那个唐昊,看看他有什么非凡的本领,但又不好从其他方面入手,就想着赌几把,既然能被边家奉为上宾,去帮他们勘矿脉,肯定有独到的本领,这种本领应该和赌术相通,所以我才会选择这个方式,现在看来,他的确有很大的本事儿。”
“说这些有什么用?已经输给对方了。”
鲍父沉吟片刻,道:“能拖一天是一天,四亿五千万要兑现,实在是太多了。但要一分都不兑现,那也不可能。”
……
“史红文的堂哥怎么样了?”
唐昊一直惦记着能不能有机会从史家手里接盘一个大矿区,今天一大早,在用餐的时候,就直接向边父问道。
“史家消息控制的很严,没有消息传出来。”
边父道:“我们再等等,我相信用不了几天,史红文的堂哥到底能不能挺过去,自然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