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泪痣是上辈子流泪太多而形成的,其实也要根据泪痣的深浅来区别,就如孟清芸脸上的那颗,它很浅,是后天流泪太多而形成的。
时雨在脸上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抬起一只空闲的手扶上孟清芸的脸,大拇指磨砂在泪痣上,“小姐,奴婢以后不能再伺候你了,你要好好的,别太伤心。”
“谈何伤心之说?”孟清芸撅眉,没有说多余的话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看着孟清芸果断的背影,时雨苦笑,她当真这么无情。
闭上眼,时雨感觉生命力越来越虚弱,连呼唤2.0美眼的精力都没有,很痛苦,等死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就在时雨快睡着的时候,有人过来,步伐急促。
“大夫,可还有救?”孟清芸问着蹲在时雨身边检查伤口的大夫。
大夫是个中年男人,他看完后道:“伤口不深,未伤及要害。”
时雨的嘴唇都发白了,孟清芸瞧在眼里不太相信大夫的话,“那大夫快救救她。”
“金疮药,气血丸。”大夫站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瓷白的小瓶子跟纱布交到孟清芸手上,交代:“每日换一次。”
“就这样?”孟清芸不太相信。
大夫一听不高兴了,他甩了甩想袖子,“皮糙肉厚。”
说完,大夫顶着一张臭脸走了出去,留下一脸犹豫跟半死不活的时雨待在寂静的院子里。
收好药,孟清芸弯腰拍了拍时雨的脸,“醒醒?”
不一会儿,时雨睁开朦胧的眼,张嘴半天也没见吐出一个字来。
“无事,我扶你进去。”孟清芸吃力的扶着没有一点力气靠在她身上的时雨,梧桐树距离屋子没有多远,却楞是将这段距离走了将近十多分钟。
这还是孟清芸第一次这样做,时雨被刺伤的事发生的很突然,让她没有时间去找来一个丫鬟。
这里面大概还是时雨那时跟她说的话的缘故。一个小丫鬟被暗杀,这里面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将时雨放在床上,孟清芸站在床边看着她的伤口犹豫了半天。
孟清芸的思想其实很保守,虽时雨也是女子,但她还是做不出要去撩开对方衣服上药这种事儿。
“小姐。”时雨虚弱的喊了一声,孟清芸抬起头就对上一双无神的眼。
“小姐,我疼,是不是快死了。”时雨看出了孟清芸的想法,她没有替对方解围,反而是逼着对方。
“你无事。”孟清芸从气血丸瓶子里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递到时雨的面前。
时雨抬起手还没两米高就掉了下去,试了几次后,孟清芸看不下去了,她抿嘴道:“张嘴。”
不管时雨是不是真的,反正现在孟清芸的举动让她心里美滋滋的,听话的张开嘴,一颗无味的药丸丢进了嘴里。
“好苦。”时雨这个大骗子咽下药丸后,皱眉的说出了吃后感。
孟清芸虽没有受过如此的伤,但也是吃过气血丸的,她挑眉看了眼说谎的时雨,淡淡揭穿道:“这种药无味,苦从何来?”
没想过孟清芸居然知道气血丸的味道,时雨迅速转移话题:“小姐,你怎会知道?你以前吃过吗?可奴婢从未听说过你有服用过这种药。”
服用气血丸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她被赶出孟府晕了过去,是那个男人喂她吃过一次。
半响没有听到孟清芸的回复,时雨猜想对方是不想回答,她也并非是誓不罢休之人,赶紧的扯出其他的话内容来,“小姐。”
喊了一声,时雨自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