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末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继续道:“那只附身到尸首上的亡灵沾了你身上的生气,认准你了,所以尽量别离得太远,不然……”
白毛男人面容扭曲,惊恐地问道:“不然会怎样?”
芥末笑了笑:“你可以试试。”
“……”白毛男人一脸“你玩我呢”的表情瞪着他。
芥末摆摆手,安慰道:“放心,不会死的。”
白毛男人还没怎样,旁边几位先松了口气。
“不致命就好。”少年道。
“如果离得远会怎样?”少女问道。
芥末无奈摊手,朝白毛男人道:“我建议你试试,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会怎样。”
白毛男人:“……”
他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依言慢慢吞吞地扶着墙出去了,听脚步声没走远,他又转回来,脸色惨白,眼神发直,双腿打颤,带着满脸崩溃表情道:“我刚出去,就听见脑子里有声音,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话!”
“说什么了?”
“他说、说‘我死得好惨,我不想再下地狱了,你当我爸爸吧。’”白毛男人泪眼婆娑地跪地上哭号,“我不要啊——被一个声音跟我差不多粗的欧吉桑喊papa,这种噩梦我会记一辈子的。”
听上去好像真的很可怜呢。
众人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用他的声音稍微地模拟所形容的场景,然后齐齐浑身冒冷汗。
真心可怕!
然而就是在这样获得了大众认可,并且已经做好对他投以怜悯同情眼神的时候,却有人不识趣地补了一刀:“要照这么说,凤仙老板不就是妈妈了吗?”
众人:“……”
白毛男人的哭声立即被堵回了嗓子眼里。
手持烟斗的女子忍不住调笑道:“你做到了一件无人敢想象的、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哦,银时。”
包子头少女道:“生出来后的小孩可以让我玩玩吗银酱。”
旁边少年急着嚷嚷:“等等,神乐酱,那人刚才说是鬼胎诶,生出来的可是真小鬼啊!”
少女不以为意道:“就是没见过才想玩嘛,要都是那种正常的熊孩子有意思吗?如果他是个坏孩子,大不了我就给他塞回去他妈咪的肚子里,让他重新回炉阿鲁。”
“可他妈咪不是……”
“实在不行,我就赛回给银酱,反正罪恶之源是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就是应该好好地负起责任阿鲁。”
白毛男人气得炸毛:“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啊,谁会对那种硬梆梆的男人有性趣啊,银桑我可是那种宁愿睡大街上任由车轮子从身上滚过去,也不会放低自己要求跟臭男人一起挤床铺的直管阿姆斯特朗回旋加农炮!”
他这一说完,周围俯视他的几位都笑了。
“大姐头说了,男人本质上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动物,嘴上说不要,但心里想的内容却刚好相反的阿鲁。”
白毛男人瞪她:“哈,你又听阿妙乱说什么……”
少年一脸认同地颔首道:“的确,银桑他明知自己容易血糖高,还老是控制不住吃甜的,经常吃到流鼻血,害我要花很多的功夫去搞卫生。好几次他把鼻血撒到胖次上,自己没洗干净就挂到了阳台上,吓得我以为他痔疮爆了。”
女人一脸嫌弃道:“啧啧啧,他还长痔疮呢。”
白毛男人气得嗷嗷叫:“我才没有!你们够了啊,唠唠叨叨、啰啰嗦嗦,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