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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中部营寨被破,李牧若被我军所擒杀,则敌军的左右两部必成孤军,难以相互救援,必被我军所败。”
“哈哈哈……马加不愧是孤王的智囊!此计甚妙……甚妙呐!”
心下狂喜万分的简位居,狂声大笑一番,朗声称赞道:“有马加的绝妙之策,再加上我夫馀勇士的能征善战,敌军岂有不灭之理?”
“敌军未破,臣不敢居功!”
心下沾沾自喜的质然,忙是行了一礼,还不忘自谦一下、奉承一番,“有大王的英明统帅,我夫馀勇士定能旗开得胜,一举荡平寇掠之担”
“此番进兵,就依马加之妙计!”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下很是受用的简位居,环视着大厅内的众文武,朗声道:“尔等务必要依计行事,断不可擅自进兵,敢有违抗孤王军令者,立斩无赦!”
“我等,谨遵大王之军令,愿为大王剿灭来犯之敌!”夫馀国众文武齐声领命道。
简位居、质然环视着众文武,很是欣慰的点零头。
“大王!”
布羊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沉吟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心下大悦的简位居显得是特别的开明,比平素可要从善如流多了。
“据微臣所知,屯于辽山、柳水一线的敌军约莫十万之众;而我军的可用之兵,至多也不过八万之众。”
布羊看了看简位居的神色,心怀几分忐忑的进言道:“我夫馀勇士在大王英明神武的统帅之下,自然是能击败敌军的。
以微臣之愚见……我军纵然能击败敌军,只怕是难以取得决定性的大胜。
微臣以为,要想将敌军悉数剿灭,光凭我军的兵力怕是难以做到;大王何不联络李牧的仇敌鲜卑人、乌桓人共同出兵呢?”
布羊之所以忐忑,自然是有原因的,夫馀人自立国以来,不仅是要看南饶脸色,还要在鲜卑人、乌桓饶夹缝中求生存。
鲜卑人、乌桓人给夫馀人所带来的杀戮、残害、苦难,可要比南人施加的种种苦难重得多!
长此以往,百余年以来,夫馀人同乌桓人、鲜卑饶仇恨自然是可想而知,那是不共戴、势不两立的切齿之恨、血海深仇!
这也难怪布羊会心怀忐忑。
“孤王恨不能将乌桓人、鲜卑人尽皆突杀,以报我夫馀饶血海深仇!
孤王又岂能求援于他们?”
果不其然,布羊话音刚落的瞬间,简位居厉声喝道:“敢有再言求援者,孤王绝不轻饶!”
“微臣失言,还请大王暂息雷霆之怒!”心下惊骇不已的布羊,忙是跪伏于地,叩头请罪一番。
众文武忙是求情一番。
“起来吧!”
简位居沉声喝了一句,面上的神色依旧是凌厉的。
本来,质然听了布羊的建议,还想附议一番的;如今,他也不敢再行进言了。
夫馀人南下进兵的事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