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夫馀兵士,只能挤向连接凉州军寨门的通道口之处,毕竟,这是他们的最后的攻营之路了。
三丈之宽的通道口处,挤满了纷涌而来的夫馀军兵士;敌军兵士越是密集,凉州军的弓弩手就越是容易击杀他们。
凉州军的箭矢愈来愈是密集,越来越是凶狠;夫馀兵的攻营之举,完全成了一众“『自杀』式”的做法,他们始终是突破不了通道口之处的障碍物。
夫馀兵士早已是死伤无数,可此时的卜侯,早已是到了怒火中烧的地步,他怎会轻易的撤兵?
夫馀人的惨叫声、嘶嚎声依旧是不绝入耳,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来送死,他们若是擅自撤退,也会被卜侯毫不留情的斩杀。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三千夫馀兵,已是不足五百人,失去理智的卜侯,终究还是没有传下撤兵的将令。
那仅剩的夫馀兵士,最终还是死在了凉州军的箭矢之下;他们之所以全军覆没,不过是被迫的视死如归罢了。
“我乃夫馀第一猛将卜侯,南人鼠辈……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看着满地的夫馀人尸体,卜侯只能是无能狂怒般的嘶吼叫骂着,他总不能让帐下的骑兵去攻打凉州军营寨吧!
任凭卜侯如何吼破喉咙、如何叫嚣辱骂,凉州军依旧是无动于衷。
过了好半晌之后,就在卜侯快要喊不动的时候,凉州军的一支盾枪兵出了营寨,不慌不忙的来到通道口之处。
此时的通道口之处,是堆积如山般的夫馀人尸体;通道口两侧的壕沟内,也堆满了夫馀人的尸体。
凉州军兵士搬开障碍物,砍下夫馀人的首级,然后,便是饶有兴致的挑起首级,开始肆意挑衅起夫馀骑兵。
是可忍孰不可忍,似这般赤果果的羞辱,卜侯怎能忍得了?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他可是夫馀第一猛将卜侯啊!
“主公,敌将忍不了了……”
眼见着敌军的小股骑兵开始出动,庞统面上的笑意是愈发的浓烈。
“异族人多是好勇斗狠、崇尚武力、莽撞无谋之辈,又怎会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和挑衅?”
眺望着敌军战阵的方向,李牧笑说之际,抬了抬手。
传令校尉会意,当即是挥了挥手中的令旗。
早有准备的凉州军弓弩手,当即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突杀;通道口之处的凉州军盾枪兵,依旧是肆意的挑衅着,丝毫没有要撤退的迹象。
卜侯的目的很明显,他就是想要派出骑兵突杀那些挑衅的凉州军,哪怕是赔上骑兵兵士的『性』命。
夫馀骑兵还没冲杀到通道口跟前,便早已是成了“刺猬”;哪怕你夫馀人的骑术再好,也躲不过密不透风报的箭矢。
在丢掉一千骑兵的『性』命后,卜侯终于是停止了“『自杀』式”的进攻。
凉州军兵士掀天揭地般的呼吼声,响彻在柳水岸边,回『荡』在两军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