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豹军团在乌里水北岸扎营后,徐晃又是马不停蹄前来参加军议。
“公明受累了!”
当徐晃赶到凉州军南大营中军大帐时,李牧、徐庶、典韦、张合、傅佥一众人,已是等候了多时。
“能为主公分忧,晃甘之如饴,何谈辛苦?”徐晃忙是施了一礼,拜谢一番后这才落座。
“据我军探马还有风影探查到的情报,鲜卑饶粮草最多可支撑七;乌桓山上的乌桓人尚不知我军的动向。”
李牧环视着帐内的众文武,一脸笑意的朗声询问道:“诸位心中可有破敌良策?”
眼见了自家主公面上的神色,凉州军众文武心下已是清楚,自家主公定是有了破敌之策;只不过,自家主公是在给他们表现的机会。
“主公!”
张合若有所思着询问一番,“不知……素利、槐头所部老巢的情报,我军可有探查清楚?”
“儁乂这是有了破敌良策呐!”
李牧点零头,朗声笑道:“情报早就是探查清楚了,此番,素利、槐头所部可谓是倾巢而出,其部老巢除了一万余弱师,就只剩下些老弱妇孺了。”
但听自家主公所言,凉州军众文武的心下,已是有了自己的思虑,凡出师远征者,哪有不考虑后方老巢的?
“自古以来,善用兵者,定会在保证后方老巢稳固的前提下才敢劳师远征;由此可见,素利、槐头二贼,皆无谋之辈也!”
徐庶看着帐内的众同僚,笑着道:“凡大军远征之时,粮草供给必然是重中之重,鲜卑人只带了十不到的粮草就敢远道而来,实为取死之道也!”
“军师所言甚是!”
徐晃深以为然的朗声道:“东部鲜卑早就是分化成了两部,弥加、阙机所部同素利、槐头所部素有嫌隙!
此番,素利、槐头所部倾巢而出,就不怕弥加、阙机所部将他俩的老巢给一锅端了么?”
徐晃所的,也正是凉州军众将领的心中所想,放着个强邻在身侧,素利、槐头怎敢放心出征?
“素利、槐头虽是无谋之辈,倒也不是愚蠢之徒!据我军所得到的情报……素利、槐头在出征之前,便主动以重利结好弥加、阙机所部,他们已达成了短暂的联盟。”
李牧摇了摇头,朗声道:“短时间之内,弥加、阙机所部应该不会趁火打劫素利、槐头的老巢了。”
凉州军众将点零头,看来,是他们过分的低估了素利、槐头的能力,如此轻视敌军可不是什么好事。
“主公!”
傅佥心下略有忧虑道:“那弥加、阙机所部会不会…乘势寇掠夫馀境内的百姓?”
凉州军众将点零头,勇烈的担忧不无道理……既然,弥加、阙机所部不会威胁到素利、槐头所部,那就有可能乘势翻越大鲜卑山(大xg安岭)寇掠夫馀境内的百姓。
“诸位不必担心!”
李牧笑着宽慰一番,“以正方之才,足以挡得住弥加、阙机所部;我已命人提醒正方,让他在大鲜卑山的东麓多设疑兵,以迷惑、威慑鲜卑人。
鲜卑人多疑,弥加、阙机不识军略,必不敢贸然东进寇掠我军百姓。”
“主公英明!”
但听自家主公所言,凉州军众将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儁乂,你的破敌良策!”
方才,因众将要了解素利、槐头所部军情的事,张合的破敌之策没有来得及,现在可以出来了。
“主公!眼下,鲜卑人尚能苟延残喘、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