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山大王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恨得牙痒痒的,倘若丫头什么三长两短,和大清势不两立。
好大的狗胆,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敢砍。
山大王闭了闭眼睛,脑子闪过的,又是忧被押在囚车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眼睛一瞪,心胸仿佛有一股怒火,见还没有人进来,又是地动山摇的一声呼叫,“来人,真的,小心老子全都拉你们去砍了……”
两个巡逻的侍卫听到了这般愤怒的声音,打了一个激灵,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参见国王……”
“你们耳聋吗?要不要老子用刀子帮你掏一掏,说不定能灵敏一些。”
“臣知罪……”侍卫双双跪下,声音悲切地求饶着。
山大王怒瞪一眼,真的没种,“老子还没死,你跪个屁?都给老子起来,哼,竟敢触老子霉头……”
“臣不敢!”
“臣知罪。”
两个侍卫哆嗦地站了起来,脚,却是一阵的酸软。国王怎么了,难道叫自己进来,就是说这些没用的话吗?
他们越来越不懂他了,情绪变幻无常,一下子和大家达成一片,一下子又当谁都不是人。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二虎呢?”
“大将军?臣不清楚……”
说出这话,无疑是受死,山大王正想一巴挥过去,二虎就进来了。
山大王使了一下眼色,让侍卫退下,自己心事重重地坐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
忧是别国皇帝的女人,自己以何种身份去插足?
“二虎,丫头出事了……”山大王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从山贼到国王,他一直都没在山大王的身边。
权利越大,地位越高,就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女人,他更是一个也没有。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忧,他又怎么看得入眼。
二虎看到他这副模样,怕了,担忧地问,“夫人出什么事了?”
山大王把揉成一团的纸递给他,“你自己看。”
二虎看了半天,只知道上面密密麻麻的,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国王,臣看不懂,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