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真就这么结束了,巩老爷子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喘上来后当即喊来了管家和家里的账房先生,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算,当众就和巩之林分了家。
还当晚就把他们都给赶出了巩家大宅,让他们去了隔壁县的小宅子,说以后随他们怎么闹,往后再也不去管了。
老巩氏则是气得当场昏了过去,被老妈子和粗使婆子们抬回了房,这些天,袁知雪又开始日日夜夜的在床前忙着伺候,但和上次不同,老巩氏的精神一天要比一天差。
像今天,她睁眼都跟着困难了,她贴身的老妈子要去隔壁县找那个一直给她医治的大夫,袁知雪不肯,执意差人把池君傲给请了过来。
池君傲给老巩氏把脉之后,神情一直都很凝重。
怕不好说话,袁知雪把她请去了自己的房里说话,还把旁边的丫鬟老妈子们全都给谴走了。
“怎么了情况很严重吗”
认识池君傲这么长时间,袁知雪还是第一次见她把脉后是这样的神情,当初自己掉下山,摔的面目全非,她都没有这个样子。
“很严重,心结抑郁,彻夜难眠,精气神都耗尽了,还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治疗,现在便是用最好的药也只是帮她拖延些时间而已。”
“那,那就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袁知雪急得当下眼眶就红了,她还真没有想到老巩氏的病况会这么严重。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心结解不开,郁结难疏,没人能帮得了她,她这段时间夜夜难眠便是因为这个心结,你要是有办法知道疏解了她的心结,兴许就能好些。”
“心结是大哥去白云观的事吗可是好像也不对,大哥没去之前,婆婆她就已经经常彻夜难眠了,也常常头痛的厉害。”
袁知雪绞尽脑汁想要搜寻一点老巩氏病源的,但想了好一会也没能摸出什么头绪来。
“你也别太着急,慢慢想,我刚刚给她施了针,还给她含了上等的参片,等会她的精神头会好些的,你想不清楚就主动开口去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其实没问出来也不打紧,有些让她高兴的事情也是成的,比如你和肖林早些有个孩子,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多想想高兴的事情自然也就什么心结都疏解了。”
池君傲写药方的时候,还笑着冲她打趣了一句。
她和巩肖林已经圆房的事情,她早就从梁宁儿那里知道了。
现在看到他们夫妻和睦,能放下过去好好生活,她也替她感到开心。
“你说什么呢便是有也不会这么早啊这才多少日子”
袁知雪被她打趣的小脸当场就红了。
自圆房后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十来天的样子,且那晚后,因为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没太过热衷床第之事,亲热的次数总共加起来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可不相信自己能这么好运,这么快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