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黑衣女子的喉咙。埃尔莎呼吸困难,张开了嘴。红蠕虫瞬际滑进黑衣女子的双唇之间,扭动着钻入了她的口中。
黑衣女子只感到强烈的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眼睁睁地瞧着红蠕虫入体,这就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在黑衣女子的身体里种了虫以后,冷酷无情的虫大师也就对她失去了兴趣,将她往地上一扔,看也不再多看一眼了,仿佛他丢弃的,只是一具被他玩腻了的破旧人偶。
黑衣女子埃尔莎摔倒在地,并没有立刻醒转。只见她的身体在颤抖、在痉挛,在剧烈抽搐。她的双脚则不断扭曲、扭曲、再扭曲,弯折成怪异的形状。
不一会儿,黑衣女子全身的经脉和血管全都浮突起来,好似体表遍布着密集而又丑陋的黑色络。
虫大师丝毫也不关心黑衣女子的变化,他朝四周看了看,觉得那些伤员或许还有利用的价值。
于是,虫大师施展他最擅长的本领,他把许多异虫放了出去。那些白色蚯蚓一样的怪异蠕虫从虫大师的黑袍底下钻出,沿着领主蜘蛛的步足爬到地面上,以迅快的速度分别朝着附近的伤员们爬去。
有些伤员们仍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白蠕虫强行钻进这些人的鼻孔或耳朵,侵入体内。
另外一些重伤员无法动弹,眼看白蠕虫蜿蜒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只好向虫大师哀声求饶。霎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悲鸣哀求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嗞!嗞!嗞!”虫大师笑了,听着凄厉的惨呼声,他的心情似乎特别愉快。
虫大师对伤员们说,“你们不该忍受,而嗞应该享受,收下我给予的馈赠,我正在救你们,让你们获得重生!”
一个不能动的重伤员见到一条白蠕虫爬在自己的胸口,当即吓得魂不附体。
那白蠕虫扭动着又长又滑的虫躯,逐渐爬向重伤员的脸皮。它的躯体里不时地发出混浊的黄色光芒,犹如一个又一个的眼睛在不停眨动,非常诡邪。
重伤员知道,白蠕虫必定不是善类,或许比尸蚕更恐怖。但他没办法抵抗,只能任由那条白蠕虫钻进他的口中,入侵他的身体。
俄顷,那些伤员也都像黑衣女子埃尔莎那样,全身抽搐,四肢扭曲,遍体浮现出络状的黑色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