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几本,摔在了地上,然后将其它n的折子一并丢了,看都不看。
“哼,秦爱卿忠心耿耿,为朕考虑,为大历江山考虑,可这些人妒忌贤臣,纷纷想对付他,若是朕再不护着他,谁还能护着他,以后这些奏折一律不必呈上来。”
乐公公低眉敛身:“是,皇上。”心中也想到,这秦大人还真是得了盛宠,还没见到哪个臣子这般得皇上宠信。
第二天早朝,言绫掐着点走进了大殿,使得那些原本打算在路上为难他一番的官员也没有了法子。
言绫站在最后面,若不是视力异于常人,怕是连皇帝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皇上,侍读学士秦大人实在是太过猖狂,昨天空口无凭,污蔑谢首辅,首辅大人气急攻心,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啊,请皇上为谢首辅讨回公道!”刑部左侍郎汪运良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伸冤”,好似谢知马上就要狗带了一样。
皇帝:“朕已派御医去医治,御医说只是气火太旺,修养几日就好。”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汪运良神色一变,哭道:“皇上不知,今早臣去看谢首辅,首辅大人病情加重,臣心中着实担忧啊!”
“卯时早朝,你还有时间去谢首辅家,看来精神好的很,以后每日你寅时就来宫门口守着吧,也当是为其他臣子指路了。”皇帝脸上带笑的说出了这番话。
古代早朝都是五点就开始,冬天的时候,天都没亮,所以君王不早朝,不一定是为了美人,其实就是单纯的不想起床。
“臣冤枉啊,若不是担心谢首辅,也不会那么早去探望!”
汪运良这下是真吓到了,谁知道皇帝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强硬,首辅大人手眼通天,而秦初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四品侍读学士,还是昨天刚升的,皇帝竟然会为了他而怠慢首辅大人。
皇帝望向言绫,也不知道这么远,他是怎么一眼看到她的位置的:“秦爱卿,你来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绫站出来,可惜位置还是有点远,要皇帝听到要大声吼了。
皇帝:“你站近点。”
言绫大步前进,立在离皇帝只有十多米远的地方,道:“昨日下朝之后,首辅大人就对臣言语威胁,不知道是嫉妒臣的才能,还是嫉妒臣的俊美?
首辅大人对臣的辱骂臣可以忍受,可他说臣是倚仗了皇上,还说别以为有皇上做靠山就了不起,这臣就不能忍了,臣是为皇上分忧,皇上是臣的信仰,他怎能诋毁皇上!”
这一番马屁拍的,众人都觉得尴尬,而皇帝却很受用。
“确实是谢知妄言了,你且不用担心,过段时间便去赤河一带处理水患吧,所有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这个靠山朕就给你当了!”
谢知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天下还有谁能大过他去,他给秦初南做靠山还不够,难道他谢知做靠山就比他更好吗?
皇帝把言绫派去处理赤河水患的事情,是想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也让她这个读学士做的更安稳,甚至可以在高升。
而谢党向来猖狂,往常在朝堂之上,也没人敢跟他们对着干,即使是常清一党,和三皇子一党的人也不会正面跟他对着干。
说到底,常清是太子的人,太子和三皇子都想争皇位,还有个势力不显的五皇子,至于大皇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对于皇位,说不定也是渴望的。
谢知虽然不算是个清正廉明,忧国忧民的好官,但是他权势滔天,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