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早在白冉的预料的之中,走了没多远,李青和黄芙擒住了两个差人,把王齐送到了客栈里。
王齐把吕知府的原话复述给了白冉,白冉点头道:“好,很好,甚是好!王公子,且先回去歇息,日后还要劳烦。”
王齐拱手道;“我的性命已交付给你,但有使役,随时听候差遣。”
王齐走了,黄芙道:“哥哥,这两个差人如何处置?”
白冉看了看那两个衙差,他们中了李青的魅术,而今面色红润,脸带微笑,却不知做着什么春梦。
白冉笑一声道:“这两个人却有大用处,衙差亲手贴的告示,假的却也成了真的。”
李青眼睛一转,笑道:“哥哥想让他们两个贴告示?这倒也不难,只是手段上麻烦了一些。”
白冉道:“不怕麻烦,但求把事情做得稳便。”
李青道:“既如此,我现在就做法术。”
白冉摇头道:“不急,等我熬些浆糊来。”
黄芙道:“这东西还用得着熬么?城里还有杂货铺子没有关门,我去买些来就是了。”
“买不得,买不得,”白冉已经支起了小锅,“买来的浆糊却没有熬出来的中用。”
黄芙道:“浆糊而已,还管什么中不中用?”
白冉笑道:“不必多问,一试便知。”
次日天明,吕安直接闯入了吕知府的卧房,喊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吕知府被从梦中惊醒,恼火道:“你何时变得不懂规矩了?”
吕安喘息道:“老爷,顾不上规矩了,咱们府邸门前被别人贴上了告示。”
吕知府打了个哈欠道:“谁这么大胆?你叫人揭去就是了。”
吕安道:“这告示他揭不下来,就跟生了根一样。”
“胡言乱语!”吕知府怒道,“是哪个衙门贴的告示?”
吕安结结巴巴道:“是,是,是咱们知府衙门出的告示。”
吕知府一愣,道:“我何时让你们贴告示?”
吕安一脸焦急道:“不是老爷让贴的,也不是我们贴出来的!”
越是着急,且越说不清楚,吕知府也不再多问,披上件衣服去了门外,但见外墙之上果真贴着一张告示,用字、用纸、用印、用款,都是出自知府衙门,就连吕知府本人都看不出真伪。
可等看完了告示的内容,吕知府险些瘫倒在地,套数上的话自不必多说,只其中的两句就吓得吕知府魂飞魄散。
“宁王兴义师,伐昏君之无道。”
“雨陵志士,聚银十万者,呈知府吕公,登记造册,可得万户之侯。”
白字黑字写的明白,有志之士,拿得出十万两银子交给知府衙门,就能封个万户之侯。
吕知府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人做得!”
吕安道:“老爷,且低声些,莫招来了行人。”
吕知府怒道:“赶紧撕下来!”
从见了这张告示,吕安就命令差人往下撕,可那告示像长在墙上一样,一直撕了半个时辰,却连一块碎纸都没撕下来。吕知府心急如焚,眼看大路之上渐渐有了行人,却怕这告示招惹是非,赶紧让差人往墙上泼漆。
一片黑漆泼在了告示上,终于把告示给遮住了,刚把这头冷汗擦去,又听差人来报:“老爷,不好了,城里还有告示,从东门一直贴到了西门!”
吕知府闻讯,如同五雷轰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