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官兵面露喜色道:“你怎才来?提刑大人问过许多次了,白先生现在何处?”
若说白冉不肯亲自来,却有些怠慢之意,乔溯懂得世情,随口编了一句道:“我家先生别有要事……”
没等他说完,另一个官兵前道:“这点小事也不劳白先生亲自出手,既然叫他来,足见这也是个有本事,且带他去是了。”
真没想到,与宁王恶战一场,竟然给白冉赚来了如此显赫的名声,乔溯跟着官兵进了城,不时便到了鲁员外的府,听说是白冉派来的高人,鲁员外摆酒设宴,盛情款待。乔溯是个谨慎的人,本是戴罪之身,行事岂可张扬。几番推辞之后,鲁员外也不再勉强,且带他先去了女儿的卧房。
鲁家千金一十五岁,而今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看她满脸黑气,乔溯便知这病症不寻常,等诊过脉后,基本断出了八九分。
他从背囊之拿出一包药粉,取来清水化开,用药水洗了眼睛。借着药力一看,但见一个泼悍女子,披头散发,满口獠牙,骑在姑娘身,正吸取姑娘精气。
乔溯神色从容,回身对鲁员外道:“员外,劳你带众人稍作回避。”
鲁员外闻言,赶忙道:“留下个丫头伺候着,其余人都出去吧。”
乔溯摇头道:“一个人都不能留。”
“这个……”这可让鲁员外有些为难了,因为乔溯的做法不合规矩。女儿刚刚十五岁,正是大好年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只留个丫鬟在此,误不了先生是了。”
乔溯神色凝重道:“实不相瞒,令嫒性命危在旦夕,员外若是信得过的乔某,乔某自当全力以赴,员外若是信不过乔某,乔某此告辞,却也不想牵累旁人,此间但有一人在场,乔某非但救不了令嫒,只怕还要再多添一条性命!”
员外大惊失色,本想多问一句,可想想白冉的名声,便知这其出了邪祟。没奈何,众人只得退到门外,员外夫人放心不下,且坐在门口侧耳倾听,先听房风声阵阵,又闻门缝异香非常,过了多时,只听乔溯在房低声道:“还不走么?”
员外夫人一惊,心下暗忖:这是说我么?
没等回过神来,忽听房传来一声阴笑,那声音是个女子,但绝不是自家女儿,员外夫人一惊,慌乱之际,又听那女子狂笑不止,飒飒冷风吹得夫人魂不附体,一下跌落廊下,连滚带爬,来到员外身旁。
“闹鬼了,这是闹鬼了!”
员外紧咬嘴唇道:“难不成是她!”</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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