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人不知所措时某栋小楼内闪出一人,这人身着深色长衫,手按一把折扇,悠然向五人走来,笑说道:“你们几位可是真难得,再晚上两三日恐怕就大势已去回天乏术了。”
这个人却是司马轩。见到司马轩这幅装扮将臣忍不住打趣道:“我说司马兄,这里可是吕家素来轻文重武,你这番儒生打扮只博得了绿衣姑娘欢心怕是难讨其他吕家人满意哦。”
司马轩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还没说话木兰已经笑出了声。他脸色潮红,呐呐结舌道:“将臣莫要开玩笑,我只不过觉得这身装束很适合此地氛围而已,可并没有其他意思。”
一边木兰也在一旁起哄说道:“我说这件儒衫怎么如此眼熟,将臣大哥这一提醒我才记起来昔日在苍阁时绿衣姑娘的父亲最爱的便是这一套深色儒衫,吕家出身却是苍阁文丞难怪司马大哥脸色如此羞赧。”
就连王洛杰和李寒都禁不住起了八卦的心,司马轩和绿衣两个说起来还真是挺般配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司马轩一厢情愿罢了,但这件事私下里八卦一下就可以了,眼下这种情况万不能当着绿衣的面说出来。绿衣眼下分明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解决,如果在加上这一档子事只会弄巧成拙。
司马轩眼见连李寒王洛杰两个眼中都起了戏谑之心只能无奈的一摊手苦笑道:“你们两位赶紧打住吧,绿衣姑娘请你们来可不是为了消遣我的。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提起这件事王洛杰一下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习惯性的四下环视了一遍,竹影森森微风徐徐,问道:“司马兄比我们早来是不是知道的更加详细些,我并没有怀疑绿衣姑娘的意思,只是绿衣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丝毫消息,王某只怕到时候事情棘手来不及应变。”
经王洛杰这么一问木兰和将臣也附和道:“没错没错,绿衣姑娘一定提前跟司马大哥讲过了。司马大哥就不要在瞒着我们了。”
司马轩苦笑不迭道:“这件事绿衣姑娘之前的确有跟在下提及,但并非她不信任诸位。否则也不会邀请诸位前来助拳,只不过…只不过这件事也并非三言两句就能说清,而且事关绿衣姑娘名誉,再没有争得她首肯前在下实在是不方便告知。诸位见谅。”
王洛杰心里猛翻白眼,这个司马轩也实在是直的够可以的。颠来倒去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反而又把自己和绿衣绑到了一块儿,刚才还辩称自己对人家姑娘没有非分之想,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不正常了。
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几个人又不能强逼着司马轩开口,木兰还要取笑司马轩两句,这时一直不动如山的易水却猛的回头看向来路,他怀中的刀也握紧了几分,骨节隆起泛白。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一个白衣青年大步走了过来。他身边并肩而行一位佳人,高高的马尾耸立脑后,见到李寒的瞬间扑了过来径直钻进了李寒怀里,腻声道:“我好想你呀。”
这两个人赫然是冷枭和许艺菲,冷枭片刻前脸上还挂着的微笑僵硬了,他看了看李寒和许艺菲,又把目光投向王洛杰,易水一步跨出挡在王洛杰身前,握刀的手已经微微颤抖。
数日以前易水孙羽冷枭韩不疑四人曾在光天化日之下展开一场恶斗,彼时的情况除了当事人谁都不清楚,但是王洛杰和李寒都明显感觉到易水自那天以后要比之前更加冷峻一些,但两个人谁都没有挑明。那天发生的事情一定非比寻常,否则以易水的秉性绝不可能今天见到冷枭竟然如此忌惮。
这实在是很微妙的局面,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受了绿衣邀请而来也算得上是同一阵营的人。可偏偏许艺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