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口风很紧,死活不肯再透露任何消息,他也只得作罢。
雁歌并没在京中停留太久,半个月后,就又离开了。
宋予夺将她送来的那些小玩意亲自收拾了出来,摆在房中,随处可见。
只是这些东西时时能让他想起沈瑜来,尤其是自己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再想起沈瑜不知在何处游山玩水,就觉得气血翻涌。
很偶尔,宋予夺甚至有想过要不要放下一切,去追寻沈瑜的踪迹。但这想法持续不了多久,就又被他自己给否定了。
他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也难做出那种少年人的举动。
“克制”二字,仿佛是刻进他骨子里一样,让他注定没法像沈瑜那样,随心所欲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又一年年节,宋予夺饮了酒回来,没要侍女来服侍,失手间将那盘残棋打乱,黑白两色的棋子跌落在地,飞溅开来。
他似是如梦初醒般,盯着满地狼藉看了许久,突然就明白了当初沈瑜的心境。
不破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