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单晨跪坐在地上, 树袋熊一样地抱住了段枢白的大腿。
段枢白瞥见张长乐, 一抬手推开单晨的脑袋,“听见没有,还不放开本将军,裤子都要被你扯掉了。”
单晨讷讷的放开手。
张长乐噗嗤一声, 啧啧感叹, “单晨啊, 你要是能把咱将军裤子扯掉, 你就是我们军中第一人!”
单晨眨了眨眼睛,脑袋有些迷糊, 张长乐前一句话他没听清, 但是听到了后一句, “第一人!”
听见这两人胆大包天图谋扒他裤子, 段枢白不气反笑,大步走到张长乐身旁揣了他个屁股蹲:“你们谁要是想当这个第一人,不妨来试试?”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安安稳稳扒他裤子。
张长乐揉揉自己的屁股,摆摆手讨饶,转移话题道:“将军和单晨刚说什么事呢?怎么阿晨跪在地上……”
段枢白正待要说话,却被单晨抢声答道:“我们正在说要给将军塑个金像立城门口摆着!”
“塑金像?!”
段枢白心道单晨这娃鱼吃多了果然变滑溜了, 本质是郭靖那一款的, 不出声则以, 一出声能气死人,“塑什么金像啊,浪费金子,要真弄个金像放城门口,搁晚上还不天天有人拿把小刀在那刮金粉。”
“呸,我们明明说的就是给单晨打造个小金人,纪念你这一次价值百万金的胜利,单晨你以后就留着当传家宝留给子孙后代,长乐,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单晨哭天喊地,“将军,我不要小金人!”
争论不休的两人全都把视线投向第三者。
张长乐不负众望地一拍手掌:“我觉得这主意非常好!”
段枢白哈哈一笑,揉揉单晨的头:“看看吧,咱们的张大副将也同意给你弄个小金人,这就是你英勇的象征,咱们的将士都会以你为榜样。”
单晨被揉地头昏眼花。
张长乐咳嗽一声,嘴皮子非常利索地说出:“我觉得给将军在城门口塑个金像的主意非常好,将军您甭担心,这世上绝对没有人敢半夜去挖您身上的金粉……”在段枢白脸色越来越黑的金刚怒目下,张长乐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小声。
“是不是还想挨踢?”
张长乐夹尾巴的猫一样心虚地摇了摇头。
段枢白看着他板着脸冷笑一声,“我看不如给张副将弄个金像立在城门口,张副将劳苦功高,给咱们新阳城百姓日日夜夜守在城门口当门神吧。”
说完后,段枢白嗤笑一声,转过头来问单晨,“单晨,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问单晨,单晨当然是——异常狗腿:“将军,我觉得这个主意好啊!张副将劳苦功高,咱们将士都看在眼里……”
“就给他立个金像吧,单晨,你说多高的好呢?”
“那就等身的吧,太高了,在城门口吓人。”
“等身的?放在城门口是不是太矮了点,看看别人门口的石狮子……”
“将军,就弄成石狮子那样的吧,可以叫工匠把张副将做的更威武一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而一旁的张长乐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整个鸡蛋,为什么说来说去,祸水东引到他身上了呢?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玩笑话了,长乐,你走进来是要说什么来着?”
张长乐一拍脑袋,“刘东,梁雷梁风他们几个陆续带兵回来了,已经派人去迎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