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圆圆一样白白嫩嫩的,过年时穿这么一件红衣服,哇,简直和个小灯笼一样……”
萧玉和羞愤磨牙,那的确是他的小时候的衣服,当年他的衣服,被他娘一股脑从京城带了过来,不知怎的,混到了这个里面,还被段枢白给看见。
“你的旧衣服我没见过上千也见过几百,那么羞愤干嘛?是不是这件红衣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啊?”
萧玉和撇撇嘴,“能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都是衣服?”
段枢白拿着衣服,仰面枕在萧玉和大腿上,抬手拿着红衣服在萧玉和眼前招摇了一会儿,“让夫君来猜猜,你是不是记得自己曾经穿这件衣服尿过裤子?嗯?”
萧玉和面如锅底。
段枢白脸上的笑僵硬在了那里。
段枢白:“???????”
以他对萧玉和的了解,萧玉和摆出这么一副表情,那么只能是——他猜对了……情况可能还更严重,能让萧玉和记得现在,能不严重吗?
段枢白:“……”
不作不会死。
萧玉和面露危险,“对,你拿着我尿裤子的衣服,很得意吗?”
段枢白低头做小摆摆手,“我错了,玉和。”
段枢白尴尬地笑了几声,“谁小时候没有尿过裤子呢,我小时候也有,只是证据已经消失了嘛哈哈哈哈。”
萧玉和仰起头,冲他招了招手,段枢白乖乖地把脸伸过来。
萧玉和把身上的衣服都丢到一边,拽着段枢白胸前的领子,“你干嘛?玉和。”
“洗圆圆的尿布去,我监督你。”
“不就是洗尿布嘛,放心你交给我。”
“你儿子刚刚拉了一坨坨在衣服上,我本来想丢掉,但是你这么自告奋勇,那你洗吧,我监督你。”
“不,玉和,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