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再次睁开,眼睛里带着几缕难以掩盖的痛苦,他哑着声音,无比苦涩道:“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男人?”
“你心里只有他。”
“我得到了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萧玉和:“……”
他已经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
“我的人和我的心都属于我孩子他爹,你就不要自作多情肖想你得不到的东西。”
段枢白低下头,心爱的人钟情的人不是他的痛苦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他只好从此堕入黑暗,“为了你们萧家的利益,你会待在我身边的吧。”
萧玉和打了个呵欠,“去你的萧家利益,我是老段家的人。”
段枢白:“……”
不按剧本来。
马车外的帘子被掀开,探进来一个清秀的小脑袋,是秋然,他说道:“公子,老夫人让您和姑爷不要再大声嚷嚷了,吵到孩子。”
可怜的马淑琴,听到隔壁马车偶尔传过来的几声“野男人”“枕边风”“王八蛋”之类的词,差点没把自己的小心脏给吓死。
得知是误会后,一颗年老衰弱受不得刺激的心才安定下来。
她的儿子儿婿,怎生的有这种怪毛病。
萧玉和被闹了个大红脸,狠狠瞪了段枢白几眼,“都怪你,玩闹被娘知道了。”
段枢白笑笑把他揽进怀中,耳鬓厮磨。
“你啊,脸皮真薄。”
六万兵马在原州很快被挑选集结完毕,开拔一路畅通无阻前往西原,定西王探子掌握了这支军队动向,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被别人插手抢夺,定西王惊怒无比,连忙快马加鞭派人去阳州给段枢白送警告信。
信上规劝段将军早早撤军,莫要被狡诈的二皇子欺骗了,扶持三皇子上位才是正统陛下的旨意,若是依旧冥顽不灵,莫怪他们定原边界驻扎的精兵战士刀剑无眼。
段枢白心道,咱原州的兵,也是刀剑无眼啊。
谁怕谁。
于是他依旧冥顽不灵的让兵将一路西行,定西王一口气咽不下去,派出兵马来找原州延边战士的麻烦,段枢白早就在借出六万兵马时,备了更多的兵马驻守在原州,粮草马匹早就运过去了,哪怕和对方死磕几年都无所谓。
在定西王无故损失了两万兵马,原、定、宣、阳四州某些山头多了几百种地的俘虏后,定西王转换了策略,称先前的是误会,再次派人过来谈和。
许诺只要段枢白撤军,他就附送大量马匹、粮草、以及牛羊珠宝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