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熟悉之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既然能叫他生出这般感觉,那他定然,是在哪里看见过,与国师脊背上的纹路相似的图案的。
白胥华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便又取出一张纸来,将他从阮酥玉那儿记下的图案,在纸上画了下来。
国师颇有些好奇,他撑起身子,见白胥华没有出声,便凑过来,道:“这是什么,看着倒有些眼熟。”
白胥华皱着眉头,他道:“你也觉得眼熟?”
国师道:“倒也算是有些印象,该是在哪里看过,不过没有记下罢了。若是你要,却也不难找。”
国师身为燕国的国师,身份尊贵,地位高崇,能叫他捧在手里看进去的东西,也不过只有那一些而已。
白胥华本就准备将阮酥玉那儿得到的东西,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
但能叫阮酥玉贴身藏着的东西,定然不是普通的物品。
最次,也应该与她日后的准备有一定的联系。
因此,白胥华本是准备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将此事说出来的。然而此刻出了意外,但到底算得上一个切入点,白胥华犹豫一二,便叫国师穿上了衣物,叫来燕帝与景修然,准备与他们几人一齐商讨一二。
而叶十七,则因为有着迷恋上阮酥玉的危险,被排除在外了。
燕帝显然也是看过这些东西的,他思索片刻,便摇了摇头,道:“朕也记不得太清楚了,但这图样,该是见过的。”
国师披着衣裳坐在一旁,殿里并没有什么奇异味道,因此这两人此刻,也还不知晓白胥华与国师到底做了些什么。
白胥华见他们二人都对这些图样有些印象,顿了顿,便提醒道:“这当是些首饰。”
景修然微微一怔。
白胥华继续道:“其中有一样图,是她常佩戴的首饰拼凑而成。其他的图样,怕也与其中有些关联。”
景修然与国师自然是知晓他在说些什么,燕帝却是懵住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左右,道:“且等一等,你们说的什么,先与朕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