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见白胥华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了,方才咬牙道:“你不是要任我施为么,干什么还要动弹呢!”
国师一想到白胥华之前对待那不知名魂灵的态度,便是又急又气。
他既恼怒白胥华竟然未曾认出他来,却又对于白胥华表现出来的,对于他的重视感到喜悦。
但与此同时,国师却又对此情景感到了后怕——若是白胥华一直未曾发觉到那人是他,他又一直未能得到身体,那白胥华岂不是真真要人占了身体去?
这些情绪在此刻都变成了怒火,国师一想到此处,便又有火在心中烧起,他低下头来,狠狠在白胥华脖颈上咬了一口,方才罢休。
白胥华却先被他莫名怒火弄得莫名其妙,又被他咬得痛了,忍不住微微瑟缩,但饶是如此,他依旧挣扎一般道:“我何时说——”
他似乎对于那四个字有些难以齿口,顿了顿,还是将其含糊过去,道:“我未曾说。”
“你之前的意思,不就是这般么!”
国师却更气了,他见白胥华羞耻模样,又愤愤地咬了他一口,尚觉得不满足,又刨开白胥华衣襟,在他胸前重重一咬。
那处实在是太过敏感细嫩,白胥华痛得“啊”了一声,眼里竟也是含了一点泪。
他又痛又迷茫,语调简直像是在撒娇,竟有一种莫名的,叫人听得脸红心跳的旖旎之感。
国师都被叫得一僵,若非对象是白胥华,他此刻都该要以为,是对方在引诱他了。
原本只想点到即止的噬咬,也就慢慢地变了味道。
帘幕被层层放了下来。
白胥华一开始,还有心思担忧,此刻屋里烛火通明,若有人站在外面,怕是可以借着影子,知晓他们此刻在做些什么事情。
可很快,他便无力思考这些事了。
国师的技巧明显是生疏青涩的,但他却似乎有些独特天赋,直叫白胥华有些承受不住。
白胥华本以为,此次大概便是与之前,他与景修然的那一次一般,点到即止罢了。
却不料在弄到他挺立起来之后,国师便将他翻过了身,半强迫地,将白胥华固定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这简直叫白胥华一时头脑发昏。
国师亲吻上了他身后。
白胥华一时的念想,竟是——所幸他并非真正的人。
因此那处,也就从来未曾用过。
但这个念头,并没有叫他心中充盈的羞耻之情,减去半分。
反而是叫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般,简直,简直是——
太放荡了!
国师还不往安抚,他见白胥华全身都在颤抖,却以为他是在害怕。
——想来他怀中人这般的人物,除了景修然那一次,在此之前,怕是从来未曾经历过这般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