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警觉性十足,郑初雪愣了一下,她停住脱~衣的动作,她唤了一声宇文诚。
她很仔细听,她叫得那么大气,如果他还在外面,他一定能听得见她叫他的,可是,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应。
狡黠的媚眼一闪转,郑初雪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她也是想撩~拨宇文诚的,她就不怕他看,就那样子,贸然地,她打开浴室门出来刺探究竟。
房里哪里还有人,宇文诚不见了,那道关门声肯定是他走了。
“宇文诚,你混蛋!”
郑初雪大声吼叫,那道夹着憎恨的大嗓音还凝聚了她的愤怒。
宇文诚竟然把她丢下来一个人走了,他就是碰一下她都不肯。
他会那么生气,应该是受了刺激,他一定是看见唐亦然和别的男人吃个饭而已他就发神经了。
他压根就是拿她来出气的。
“唐亦然,我是不会输给你的,两年前是我赢了你,两年后,我一样要你看着我霸着你的男人。”
郑初雪气愤地咆哮,她的眉眼狰狞得可怕。
眼神也是阴沉沉的。
这耻~辱和委屈,她绝不要白受。
“宇文诚,你别以为今晚逃得了了,以后你也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你等着瞧!
郑初雪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胸~口处的怒火起伏不定,双眸满载着化不开的憎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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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诚一直脚踩着油门,他的车速很快。
银色的跑车就像一只飞鹰似地、灵活地飞窜在车流中,咻地呼啸而过。
车窗是打开的,灌进来的疾风把他的头发都吹得竖了起来,面容和嘴唇都被吹得变形了。
他整个脑海都被唐亦然占据了,他很是烦躁。
他一刻也不想跟郑初雪呆一起,他更是一点也不想碰她,所以,他一声不吭就走了。
哪怕是他心里压抑着一股狂怒,他还是冷静得分得很清楚,莫名的,他随自己的感觉走了。
“吱……”很刺耳的一阵刹车声响起,银色的豪华跑车稳稳地停在酒吧的门口。
大步流星,宇文诚走了进去,坐在吧台上的他立刻点了一瓶威士忌。
酒保刚把酒送上来,急忙,他就打开了为自己斟满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他什么时候让过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这么龌孬的,宇文诚心里五味杂陈,他自嘲地笑着。
那是别人穿过的鞋,他现在还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他玛的,他真的有病!
是神经病,而且是病得不轻了!
宇文诚十分不满自己的情绪,而后,他又倒了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仰起头,然后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液。
两杯烈酒下肚了,他终于有一点点冷静了。
掏出烟盒,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而后,宇文诚又拿出手机给白修辰拨了一通电话。
“在哪?马上滚来,我在夜色。”
“兄弟,我明天还要上班的,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喝吧。”
“睡个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你立刻滚来,否则,明天你一定会被雷芷卉甩了。”
“他玛的,混蛋!你们夫妻就一个德行,除了拿我的女人来威胁我之外,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