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爵跟他俩坐在一起。秦少霆怕阳光太好楚翎睡不踏实，又怕过道人来人往的也吵着楚翎，所以让楚翎坐在了中间。
戎爵原本想跟他聊聊暗夜的事，但秦少霆一副“谁都不许打扰楚翎”的样子，让戎爵闭上了嘴，拿出自己的电脑看电影去了。
他们这一排的另一边是司銮、何俏和暗夜的一个随队工作人员。
三个人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战队不让说，按理来说战队不管这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司銮总不时地向楚翎这边看，楚翎睡着了，根本不可能发现。秦少霆倒是用眼角瞥到了几回，但也没说话，反正他挡着，司銮最多看到楚翎身上的毯子。
从上海飞重庆要三个小时，楚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秦少霆给他喂了点水。楚翎懒懒地缩在毯子里，秦少霆笑道：“飞机发了点零食，要吃吗？”
由于飞机没赶在用餐时间，所以只提供零食，是一包芝士味的花生。
楚翎摇摇头，“中午去吃火锅吧？”
“馋了？”
“刚才梦到了，就突然想吃了。”
“行，那等到了地方放下行李咱们就去。”他们去这几天，除了最后一天会有所有战队和官方老板、策划等的聚餐外，其他时候的用餐由战队自己负责，主办方会根据人数给相应的用餐补贴，也算是贴心了。
戎爵转头问楚翎，“看电影吗？”
楚翎点头说好。
于是戎爵让秦少霆和楚翎换了位置，毕竟旁边是暗夜的人，当着人家的面讨论显然不合适。
楚翎带上耳机，裹好毯子，挑电影。
这回司銮光明正大地看他，他也发现了，转头看了一眼司銮，微微笑了笑，算打招呼，之后又将目光转回电脑上，继续挑电影。
对于暗夜的事，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现在也过得很好，过去的事自然也不必在意了。
司銮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何俏瞪了楚翎一眼，手环上司銮的手臂。
戎爵低声对秦少霆道：“我觉得暗夜的粉丝这回要炸了。”
“因为换队员？”
戎爵点头，“之前也没有官宣，这说换就换了，冲着曾淅和戴岳去了粉丝能不要个说法？”
秦少霆轻笑，“以前暗夜的粉丝主力是楚翎撑起来的，现在是司銮，曲修文虽有一些死忠粉，但数量有限。曾淅虽是队长，但也是因为他在队里年纪最大，而不是最有实力，所以他和戴岳的粉并不多。崔帅敢这么不声不响地换人，就是根本没有在怕这些粉丝。而且讲真的，抛开技术不说，就曾淅、戴岳、易臻和卓疏四个人往那一摆，只看脸，你说粉丝粉谁？”
这还用问吗？必然是易臻和卓疏了。
戎爵皱眉道：“这是看脸的吗？”
“不是我说你，在蛰麟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发现吗？比赛一年就两次，一次大概两个月不用就结束了。这两个月里，粉丝因为比赛，才会关注到队员的技术，这种热情都多在比赛后再延续一个月就会慢慢冷掉。那在下一次比赛之前这么长的时间里，靠什么留住粉丝？要不就是直播说话风趣，要不就是靠脸。”
戎爵虽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这么回事。
“所以只要官博一发，这次周年庆易臻和卓疏再表现好一点，负面的声音分分钟就没了。”
“那是不是要跟其他战队的经理聊一聊放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