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柱香时间,妍宛便将手上装有奇箐毒的香囊奉上,“娘娘,这是在太子妃房间找到的。”
冯钰半瘫坐在了地上,有些恍惚地盯着那香囊,脑中思虑纷杂。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冯钰忙凄声辩驳道:“母后,儿臣真的没做过,这奇箐之毒儿臣听都未听到过……”
闹钟警铃突然作响,冯钰猛地抬眼看向站在皇后身边的夏西琼,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指向夏西琼对皇后扬声道:“母后,必定是她,是她这个贱\\人陷害儿臣!母后求您相信儿臣一次吧!”
皇后虽早已对她不报任何期望,竟也对她还想陷害夏西琼的举动失望无比,“太子妃,凡是都该讲究证据。正如你前来‘捉奸’,总得捉到个奸夫才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便是再狡辩也无用。”
一切的起因都是来源于她,她……竟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冯钰心灰意冷地坐在地上,这一年来,她明里暗里使得绊子夏西琼全部都还回来了,这一次竟也不例外。
她……是彻彻底底地败了。
皇后抿住唇角冷冷地看了眼冯钰,“将太子妃押入柴房,待回皇城再作打算,身边婢女乱棍打死。”
……回皇城。
冯钰猛地从颓废状态惊醒过来,她败什么?她还有父亲作倚仗!
两日之后,夏西琼没了皇后和李承祈保护,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般一来,她迅速恢复了冷静。
翎儿和其余婢女却是闻言慌了神,太子妃倒是还留得一条命,她们却是要无辜枉死忙跪下身求情道:“皇后娘娘,奴婢们不知情啊,娘娘……”
却是被一旁高大的姑姑们无情拉了出去。
临到门槛边时,翎儿忙如抓紧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抓紧了门框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事禀报!还望娘娘容奴婢一条命……”
皇后摆了下手,抓住翎儿的姑姑停止了脚步。
翎儿刚想说些什么却是撞上冯钰冰冷的警告目光,突地打了个寒颤随即心灰意冷下来。
她将瑢王和陵阳侯密谋造反之事说出去或许能得到暂时的活命,可一旦陵阳侯助瑢王登上了位,她的性命一样不保,联通一家人的性命恐怕也要一起丢了。
况且如今之计便是告知皇后娘娘,也已是来不及。
倒还不如她一人死,保全了家中大大小小七口人才好。
翎儿颤了下唇瓣方开口道:“奴婢是真的不知情,也相信此事绝不是太子妃所为!”
皇后蹙了下眉头,示意姑姑继续将她拖出去。
随即几个姑姑又将瘫坐在地的冯钰捆了起来抬了去柴房。
原本领头挑事的几人见着此景,对视了一眼纷纷噤了声往后退了几步期望皇后千万别将此事也记她们一笔。
好在皇后看在皇上病重顾念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多加与她们计较。
厢房中终于恢复了平静,皇后将眸光落于夏西琼身上,脸色缓了下来柔声道:“既然西琼你怀了身孕,祈福之事便免了。”
夏西琼露出一丝愧疚来,轻声细语道:“到底还是让娘娘为妾身担心了。”
“无碍,你定要仔细养好身子,才能为我皇族诞下子嗣。”皇后安抚了下她的手道。
随即她吩咐了一些婢女在厢房院内外照看,便带着众妃嫔出去了。
“今日还要多谢两位大夫,若不是你们西琼指不定会沦落到何种境地。”夏西琼轻轻柔柔地谢过梁素和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