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在那哼唧哼唧肚子疼了。”顾辞接过姜,等着板根婶给她拿糖。
“娇娇看着小小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了?”板根婶愣了一下,随即又道:“那你等会,白糖没有这红糖块好。”
“我也没想到小姑娘就这么大了,以为还要一两年了。”顾辞应道,“婶子,红糖太贵重了,您留着自己吃。”
红糖比白糖的价格高出两倍不止,一般人家能有些白糖就不错了。
“我不是给你的,我是给娇丫头的,小姑娘这事是关乎女人一辈子的大事,你作为姐姐,可得照顾好了,往后要是落了毛病,可得怨你。这糖是你夏花大姐上次回来带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坏。”
夏花就是板根婶的女儿,顾辞笑了笑,也就不推辞了,接过了糖,“我省得,之前他们两个小的上山采了点菇子,我干在那里,今儿就准备去买只鸡来炖汤给他们喝,补补身体,到时您和板根叔都来。”
“还去哪里买鸡?我这不是有现成的,你捉一只过去,晚点我和你板根叔来吃就是了。”
顾辞赶紧推辞,“这可使不得,婶子要是卖给我,那我才能要,喂大一只鸡多不容易。”
相处这么些日子,板根婶也知道顾辞的性子,“那行,回头我给你捉一只过来,咱们是邻居,价格就比镇上便宜三文,十二文钱一斤。”
“那行。”亲厚的人帐算得太细反而坏了情分,顾辞也不争了,“那就麻烦婶子等会帮我把鸡送过来,我先回去给娇娇熬些糖水喝下去。”
“去吧去吧。”
阿宝闲不住,看到顾辞要熬糖水,赶紧帮着生火,顾辞见他做的有模有样的,索性让他看着,自己又回屋给小姑娘制小布条。
家里的旧棉花泛黄,有些脏兮兮的,顾辞瞧着难受,索性在布条里面缝草木灰。娇娇心神都在身下那淅淅沥沥的感受中,浑身不得劲,懒懒地趴在床上看着顾辞笨拙地穿针引线,瞧了几眼实在瞧不过去了,爬起来盘腿坐在她旁边,“姐姐给我试试。”
顾辞针线活还是不行,针脚杂乱,有些不好意思,“姐姐笨手笨脚的,娇娇小心点,别戳着手指头了。”
娇娇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盯着布条看了看,然后就缝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辞瞧着娇娇这拿上阵线的模样,感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半柱香过后,缝的细整的小布条就好了,剪了线头,邀功似的把布条递到了顾辞面前,“姐姐,好了。”
顾辞看了看那布条,又看向娇娇那梨涡,半晌才说了一句不搭界的话,“娇娇,你想找你的爹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