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们会演呢,你没看那老婆子身上穿的,这一家子除了这位死者和那老头子,你看看个个吃的肥得流油。但是黄队长看不见,他只看见了对方的‘戏服’。现在除非甄家有市里的靠山,否则,甄家估计悬了,虽然不至于人亡,家破是肯定的。你也看来了,这赵家的一窝就不是个简单的,当然,如果能抓到那个跑了的女人,让对方说实话?但是你觉得,这可能吗?黄勇华,也不会多此一举。”
“这,这真是……唉!”
甄宓儿躺在距离赵家不远的一户人家的麦草堆上,嘴里含着一根草堆边上扯来的狗尾巴草。中午灿烂的阳光照的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却没让他出多少汗。仿佛他在大太阳下,身体就跟植物似的会进行光合作用。
“好奇怪,难道是因为龙珠?”甄宓儿没怎么在意,反正他觉得龙珠那东西在他身上,本身就是超越现实的,与其整天去天马行空,还不如认真面对当下。
窥探了一中午,对于赵家的事儿,想想他就不由得叹息!前世他也是生活在农村,却没见过像赵家这样无下限,又死皮赖脸的玩意儿。无奈这世界‘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大家都看得出赵家人的所思所想,可却拿他们没有办法。
现在,上午刚被赵家人的表现刷新下限的甄宓儿,没想的是这县里来的公安队长,更跟让他无语。
“唉,无知让我们无畏……”
“这么喜欢‘伸张正义’……。”甄宓儿邪魅的笑着。如果那俩法医判断的无措,那去市里找关系肯定是不可能的,万一再来个糊涂虫,难不成他还要再去省里找?
这一来一去就是时间,估摸那会儿赵家已经把甄家给翻个底儿朝天了!
“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甄宓儿想着,从窝着的草堆里坐了起来。
赵家的院子里,黄队长坐在一张破桌子的一边,另一边则是甄爷爷和甄奶奶。
听到对方说,怀疑赵大国是喝了他们家汤药才死的,甄奶奶顿时不干了。
“……不可能。先不说马上风是急症,基本上是来了就会死,很少能等到医生来的,更别提事后喝药,除非是预防。如果对方真在死前喝了凉茶,那说不定还死不了。既然死了,那肯定当时就死了,如果嘴里有凉茶,那也是死后被人灌进去的。还有,我们今天的凉茶是十一点半才发出去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赵家人是故意的?”黄勇华面无表情的看向甄奶奶。
甄奶奶来这儿之前,半路被孙子拉着,已经知道这黄队长看着一脸正直,其实并不是好人。当即语气也不客气。
“呵呵,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心里清楚,只要不怕天打雷劈。”
“你们家和赵家有过节?”
甄奶奶笑道:“过节不过节,有时候真的很难说。人看你不好的时候,你就算把天上星星拽下来送他,他照样想你死。如果你们去村里询问的话,说不好大多数人还没听说过我们家和他们家有过节。
要说过节,我们家还真与赵家还真没有,但是这赵大国曾经联合副村长刘明举报过我家国华,说他私吞国家批发的药,占国家便宜,说大孙子是二椅子,不该占有村里的名额。后来革委会的同志来了,查清楚这是一桩污蔑,然后他们两家就半夜去我们家又是哭又是跪。我家国华心软,最后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但我大孙子,依然被他们联手阻止进入村子干活,说是会玷污大山村的土地。
呵呵,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说什么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