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相不是指的五官,而是指命运和福祸。
对于陶娇娇,八爷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有些真本事的算命道士,他竟然看不出,也算不出任何的信息。这让八爷扎心的同时又十分的感兴趣。
齐铁嘴怎么好奇,陶娇娇根本就不在意。她紧盯着大堂中央的一口棺材,心里嘀咕:这棺材被清理的很干净,出土的时间不短。副官说棺材是在鬼车上发现的,陶娇娇倒是觉得这哨子棺的出现,怕是有预谋的,而且是针对性的预谋。
哨子棺,非寻常人可以打开。
棺材以铁水封棺,只留一孔,强行打开只会引出毒气,必须以一手伸进孔口从内部打开。
现在要打开这口哨子棺,只有靠张家的本事。
陶娇娇转头看了眼张启山,他眉头紧皱,一脸严肃。而张启山的手下早已经做好了开棺的准备,连琵琶剪和鸣锣都拿出来了。
陶娇娇眉头一挑,她此时倒真有心思想看看隶属于张启山手下的张家人本事如何。
陶娇娇冷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士兵喝了酒壮胆,服从张启山的命令来开棺。但明显,这个士兵还是太年轻,没有经验,胆量不够,沉稳不足,神情高度紧张,不安和恐惧使他心生胆怯,动作太慢,钻孔的手半天都没敢多往哨子棺的孔洞里面多进几分。
陶娇娇皱了眉,冷声呵道:“怕什么,你只将手伸进去,里面没有机关,要不了你的命。”
张启山和副官期初有些诧异,而后很快又面色如常,颇为淡定。倒是一旁的齐铁很是惊讶,张大了嘴惊道:“你怎么知道没有机关?”
陶娇娇不理他,齐铁嘴无奈又转头去问佛爷:“她究竟是谁?她怎么知道棺材里没有机关?她看出来的?可她怎么看出来的?”
张启山没空理睬齐铁嘴,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士兵开馆。
陶娇娇的提示到底让开棺的士兵不在紧张害怕了,平复了心绪,小心的伸手进孔摸到了开棺的机关,顺利的打开了棺材。
棺材一杯打开,张启山就立马上前去查看。
棺材内确实没有什么机关,只有一具尸体,面部朝下的干尸。
张启山素来胆大,无所畏忌的伸手在棺材内摸索寻找能有线索的东西,最后摸出来一枚戒指。
齐铁嘴凑到佛爷的跟前,扶了扶眼镜,仔细的观察着张启山手里的戒指,齐铁嘴咦了一声,看戒指的样子有些眼熟。
“怎么,你认识?”张启山将手里的戒指递到齐铁嘴的面前,问道:“还是说你知道这个戒指的来历?”
长沙九门明面上如何经营生活,可暗地里做的都是盗墓的活。长沙有个九门提督,是九大家族联合。张启山位数九门之首,外面的人都尊称他一声佛爷。
齐铁嘴在九门排行第八,所以也常被人称呼为八爷。
可不管是佛爷还是八爷,他们对于古墓中出土的东西自然是不会陌生的,但精通古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齐铁嘴对着张启山手中的戒指左看右看,确定它就是南北朝的东西。可南北朝的古物,最了解它们历史的应该是九门中的二爷,二月红。
“二月红?”陶娇娇歪着头,她听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陶娇娇记得张日山给她普及过长沙九门的各个家族,二月红在九门排行第二,表面上的营生是个戏班主。
“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花开没爹娘。”
煞气的话!
陶娇娇喃喃自语的两句民间歌谣,听得齐铁嘴胸闷,觉得背后一阵阵的寒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