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好了,吴邪提议给他们立个碑。
“好啊,那立什么?古潼京防沙纪念碑?”黎簇建议道。
王盟嫌弃道:“哎呦,我的天,你上学语文老师就教你这些,你还能不能有点人文关怀?”
林染捂嘴轻笑,吴邪道:“认识你这么久,你什么时候懂人文关怀了?”
黎簇又想了个名字——“离人碑”
吴邪点了点头:“好,不愧是祖国的花骨朵啊。诶,这三个字,你会写吗?”
黎簇看了一眼吴邪和王盟小得意道:“那当然,我和你们两个文盲可不一样。”
林染心道:可怜吴邪这个浙大建筑系高材生,写得一手好瘦金体,居然被人说文盲。
立好了碑,黎簇看到碑上那一手好字,也意识到吴邪似乎不是自己嘴里说的“文盲”。林染一如既往的捧脸崇拜道:“果然是字如其人哪,我家亲爱的人和字都很好看。”
黎簇:染姐,你已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吴邪:这正经了还不到一天吧。
三人站在碑前,吴邪双手合十的祷告:“阿里路亚,上帝保佑,哦嘛咪嘛咪轰,他们说困死在沙漠里的人永远都出不去,不过请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保佑我们。跟着我们,你们一定会出去。出去以后你们该投胎的投胎,该吓人的吓人,该拍鬼片的拍鬼片,我们谁也不耽误谁。”说完以后,双手一下捏了个道士印,一下做祷告上帝的动作,各种莫名其妙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看得黎簇一愣一愣的。
黎簇看了看林染,眼里好像在说:“染姐,他被你传染了?”
林染眼神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黎簇问吴邪:“你这都跟谁学的?”
吴邪道:“一个朋友,这么说也有好处,就是暗示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要开开心心的。”
黎簇嫌弃的说:“你这朋友也太丧了。”
“我这朋友不是一个丧可以形容的,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如果你还没有被我炖了的话。”
黎簇连忙摆了摆手,指着林染:“算了算了,你介绍给染姐认识吧,他们一定很聊得来。”
林染敲了敲他的头,“臭小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丧?”
黎簇讨好道:“我哪敢呐,我是说你幽默,对,幽默!我去给你们找物资去。”他话还说完,就往远处跑去。
几人搜寻了一圈,吴邪突然停住脚步说了一句“不对”。
林染问:“亲爱的,什么不对啊?”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吴邪指着眼前的空地问,“我们刚才是不是把离人碑立在这里了?”
黎簇不可置信的说:“你开什么玩笑?”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慌张的跪在地上开始刨沙子。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墓和墓碑都不见了。
黎簇一脸的震惊,吴邪指着一边的沙子道:“这好像是蛇爬过的痕迹。”
黎簇被一连串的变故吓得魂不附体,“这里怎么会有蛇?”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沙子底下真的像有东西在爬,吴邪拔出腰间的刀猛地砍下去,却什么也没有。
“沙子里不像水里,那东西速度不会那么快,肯定去了沙子的更深处”,几人刨了一阵沙子,还是什么也没有。
吴邪猛地站了起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把能装水的东西都装上水,趁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