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斗虚耗战力,父帝不一定欣然见到,他只是想灭一灭鸟族的威风,让他们知道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开天帝的掌控,但他润玉要的结果不是这样。
正在这时侍者的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停在十步之外行了个礼,他前来通报,说隐雀长老求见,隐雀孤身前来,当然不是因为鹊枝的话为自己辩解。
“夜神殿下住得习惯吗?鸟族殿宇简陋,比不得九重天上的天宫华丽。”
“九重天之上,高处不胜寒也。“
听出他的话外之意,隐雀笑了声:“鹊枝之前的话,殿下切莫当了真,这鸟族的首领一直是穗禾,隐雀现在不过是代为掌管,当穗禾恢复之时,便会将这些交还与她。”如果她还能活到恢复的那一日。
夜神走了几步:“穗禾公主伤得如此严重?”
隐雀请夜神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听侍女说殿下去青雀宫看望穗禾首领了,不知殿下可有见到?”
夜神摇头:“穗禾公主的侍女说她闭关不见人。”
隐雀啧啧:“她这首领的架子都摆到天帝使者的面前来了。”
夜神弯着嘴唇,隐雀的话他还听不出来那他这几千年就白活了,他低声说道:“若是隐雀长老永远掌握鸟族,你会是下一个穗禾吗……”
隐雀讶异的抬眸:“夜神殿下之意隐雀不解。”
夜神说道:“隐雀长老,若是让天帝陛下知道鹊枝勾结魔界是你授意——”
“殿下,你没有证据。”
夜神道:“天帝现在猜忌的是鹊枝,但是我若将你牵扯进去,他会半点都不怀疑你?”
隐雀摸了摸下颌:“这么说这次调查根本毫无意义,需要的只是夜神殿下的一面之词,天帝陛下可知殿下如此滥用职权。”
夜神看着杯中之茶:“话不是这么说……润玉的一面之词要起作用,还需要一个引子,翼渺洲的军事防御图。”
隐雀身体一僵:“……”
“鸟族长老先是将翼渺洲的军事防御图交换给了洞庭……叛逆,勾结妖族,随后又与魔界交涉,左右逢源,天帝应是不会容忍这样一个人活着。”
“都说夜神殿下性情随和、不理政事,先前殿上之言也只是天帝授意,现在看来是隐雀无知了。”
洞庭簌离是他亲母,那张作为交换的军情图现在定然在润玉手中,他可以将图交给天帝状告自己勾结叛逆之罪,也可以收为己用,给他致命一击。
这一步,夜神……你赢了。
“那隐雀长老现在想要润玉如何配合与你?”夜神抬眸笑看隐雀,成竹在胸的笑看得隐雀有几丝心怯,他现在的把柄都在这个小子手里。
隐雀急急出来夜神暂住的宫殿,出门之时看不出任何异样,谁也不知大这个长老回去,坐在案前沉思良久,他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算计了。
天界之中,月下仙人久不见缘机仙子,便问缘机宫的仙娥,仙娥说缘机仙子自从奉命去保护锦觅仙子之后就没有回过天界。
月下仙人气得用拐杖拄了拄地:“缘机一定是在在人间找到好玩的了,都不叫上老夫。”
月下仙人离开不久,火神也来到了缘机宫,这些天火神来得勤快,也说是找缘机仙子,火神自然是失望而归,仙娥们难得见她们缘机宫来这么多人。
“先是临渊仙子,又来了月下仙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