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明哲保身。”
清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白衣夜神带着天兵列阵而来,腰佩赤霄剑,头戴云纹发冠,和鹊枝长老四目相对。
“夜神殿下不是回去了吗?”穗禾自己作死,不用魔界之事就已经倒台,夜神这把剑已经无用了,他出现在这里……
鹊枝猛得转头——
“隐雀!”
不待她说话,鸟族将士已经蜂拥而上,他竟然放弃了她,鹊枝一掌打开贴身的士兵,隐雀你竟然置鸟族生死于不顾,还要将权柄交到天帝手中!
除了一个穗禾,又来一个你!
鹊枝手中的剑只砍向三方天兵,那些被隐雀利用的鸟族将士……
“喝!”
鹊枝一掌击退领军的青鸾将军,手上却被青鸾所伤,青鸾握住手上的羽刃,鹊枝长老刚才那一击本是可以杀了他的。
“青鸾!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杀了叛逆鹊枝!”
隐雀长老说鹊枝长老勾结魔界,证据确凿,天帝已经知晓,让他们设下埋伏,在今日杀了鹊枝长老,可是……他望向手中的刀。
润玉看着场中的鹊枝,鸟族中少有的明白人,鹊枝和隐雀不同,她愿意出面与固城王交涉,只是希望鸟族独立于天界后,仍有退路。
而隐雀只想要权力。
穗禾,鹊枝……都是挡他路的石头,这样的人,贪得无厌。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会再次反水,这次是鹊枝,下次就是他了。
鹊枝不忍伤人,终被青雀所擒,隐雀让他杀了鹊枝,鹊枝跪在下方:“隐雀,何必这么急着杀我,就算要让鹊枝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她冷眼看了周围的族人和陌生的银甲天兵,到了这个局面,她还不明白,这几万年就白活了,鹊枝冷笑了几句:“鹊枝与魔族交涉被天帝发现?所以当断则断,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隐雀笑着说:“夜神殿下在此,你还要诬陷老夫,真是不知悔改,青鸾将军,你还不动手杀了这个叛徒,是想让她继续动摇我鸟族民心,老夫这就亲自送她上路。”
隐雀纵身,一掌往着鹊枝的天灵盖打去,白色的灵光离鹊枝越来越近,她自知今日必死无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隐雀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铛!”
“夜神?”
预料之中的痛没有如约而至,鹊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缎锦衣的男人,金色的赤霄剑挡在她面前,隐雀也眯着眼睛,夜神,你又想干什么……
“隐雀首领何不听听鹊枝长老的辩解?”润玉弯着嘴角,他低头看了眼不甘的鹊枝,鹊枝不明白他的笑是对自己的嘲笑,还是其他。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叛逆自己都说了自己和魔族勾结,而且夜神殿下不是已将证据交到天帝陛下御前了。”
“如果我是叛逆,那你呢?”鹊枝对着隐雀说道,“族中皆知鹊枝深居简出,一心为鸟族,而隐雀你和魔界北城主交好,更凭借他的牵线,联系上了……”
“你住口!”隐雀恼羞成怒,再次向鹊枝出手,这一次拦着他的是青鸾将军,“青鸾?”
“请首领再听鹊枝长老一言,莫要冤枉了无辜。”
青鸾并非不知局势,先有穗禾首领谋害仙家被囚火狱,隐雀长老以一面之词道出鹊枝长老谋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翼渺州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