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北城主身中赤霄剑气,不该好得这么快,可她不能自己给自己几剑吧。
这个北城主自然是临渊所化,她让侍女去准备吃食,要清淡些的:“饭后我会出去一趟,最近若有访客来,就说主子去卞城王那里坐坐。”
那侍女提醒道:“可是城主,我们北城不是和固城王交好吗?到时候固城王那里知道了……”
北城主盯了侍女一眼,侍女便不再说话了。
固城王是奸臣的话,那卞城王就是忠臣,两个人都是看彼此不顺眼的所在。
卞城王瞧着这位北城主,不明白他来找自己何意,卞城王的那位鎏英公主性子直率,有什么说什么的,当然没给北城主好脸色,他爹碍于情面让他进来,他还真当自己是客人了。
北城主告诉卞城王他有事相商,要私下里说,卞城王四处看了看,示意女儿先离开一下,鎏英没好气的帮他们关上了门,她附在门边,怎么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他们是传音?
“哐——”北城主拉开门,“鎏英公主,卞城王让你去调配一下王府的兵马。”
偷听被人抓包的鎏英瞪了他一眼,甩手走出了宫殿,这个北城主分明不怀好意,父王还见什么见,谁知道是不是固城王那个老不死的阴谋。
“卞城王,原某是弃暗投明而来。”北城主躬身行礼,他是固城王那方的人,话中的暗指的谁,两人心知肚明。
可惜卞城王并不想拉帮结派,他直接拒绝了北城主,北城主也不气馁,被请出去后,此后日日雷打不动得出现在卞城王府门前,鎏英刚出门就见着他,卞城公主甩着鞭子嘲笑道:“父王说了不见,城主是听不懂吗?”
连固城王也听说了这事,他叫人把被拒之门外的北城主请了过去,北城主走前还特意给王府门口的侍卫说:“那我改日再来。”
固城王府内,固城王端着酒杯,他也不知道北城搞什么鬼。
“老原,你和那个榆木较什么劲儿啊,他油盐不进你又不是不知道。”固城王弯着嘴角,“要不是那个性子,魔君敢用他来和我分庭相抗?”
“我这不是祸水东引吗。”
“祸水东引?”
北城主伸出手指,指了指忘川那边:“隐雀死了。”
“他死了关我什么事,正好懒得废心力去管他的事情,既不加入我魔界,还想得到魔界的相助,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固城王嘲笑道,“听说你收到消息还去帮了隐雀?结果身受重伤逃了回来。”
鼠目寸光,只要他襄助鹊枝,鹊枝想鸟族不再受天帝掌控,这下天界便少一大助力,敌减我增,临渊低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有些羞愧。
只见北城主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天帝那大儿子仗着神兵赤霄在手,我和隐雀不是他的对手。”
“天帝这儿子……火神就算了,连籍籍无名的夜神都打不过,还不是你们两个太废。”
“是是是。”扮成北城主的临渊知道不是骂她,但这唯唯诺诺的真是憋屈,她心里呸呸呸,你还不是一个废物,就你这个废物还想当魔君,不是要你还有点用,老子早就把你宰了。
固城王想起他说的话:“你说祸水东引?祸水在哪?又怎么引到那个榆木那里去?”
“大王这就有所不知了,夜神虽然杀了隐雀,可也身受重伤,现在下落不明,但我知道他在哪里。”北城主偷笑着,“若是这受伤的夜神是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