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闵绵上前给他母亲诊治了。
闵绵点了点头,直接走到了病床旁边,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下病人的面色,而后才伸手给病人把脉,好一会儿的功夫才皱着眉头挪开了手,不自觉的摇了摇嘴唇,而后看向一脸期盼的索额图还有福全,从自己随身的挎包之内拿了纸和炭笔写到“我有一个猜测,但还需要测试一下。”闵绵写好了字条,而后就近教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索额图手中。
“什么测试,可会对我额娘有害?”索额图皱眉问道,旁边的福全有些不明所以,凑过来一起看了闵绵写的那张字条。
“确实,你这测试的法子可会对老夫人有什么影响?”福全问道。
闵绵摇了摇头,而后低头写到,“我需要一根银针还有一个杯子,一些烈酒,还需要在老夫人的中指上扎一下,其余的到是无碍。”闵绵将字条教给索额图,想了想又写了一张,“我在家中的古籍之中曾看到过类似的病例,需要确定才能医治。”
接连两张字条递过来,索额图的脸色不太好看,可到了如今,京中那么多大夫都没有找出自家额娘所患到底为何疾,他也确实心急的狠了,如今既然有了这么一线生机,他也愿意尝试一二。
“可以,我这就让人去准备东西。”索额图说完,冲着自己身边的小厮点了点头,让人去按照闵绵的要求准备器具,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丫头捧着刚刚闵绵要求的东西送了过来。
闵绵点了点头,拿起那个不大的小酒坛,打开瓶口闻了闻,上好的竹叶青,十足十的烈酒,到是合适,将就倒入不大的青瓷小碗之内,不多,小半碗儿的量而已,而后从针囊之中取了一根银针,伸手刺破了自己的指尖,而后将自己的鲜血滴入了小碗儿之中。
看着闵绵伤害自己的动作,福全微微皱了下眉,不过却也不好阻止,只是皱着眉头看着罢了。
闵绵端着小碗儿走到了病床前,而后伸手拿了索相额娘的手,在其中指之上刺了一下,而后将破了的手指放在了小碗儿之中。
不出她所料,没过多久,索相额娘的脸色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脸上更是仿佛有虫子在蠕动一般,异常可怖。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额娘脸上痛苦狰狞的神情,还有那可怕的仿若有虫子在蠕动一般的肌肤,索额图连忙上前质问,却不敢有其余的举动,毕竟他虽关心则乱,却也清楚,这个小少年说不得是唯一能够救得了他额娘的人。
闵绵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伸手将索额图额娘的手指从小碗儿之中挪开,不过瞬息,索额图的额娘便再次恢复了那副昏睡的模样,刚刚的一幕仿若从未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