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得往回走。
“老爷。”回到了小花厅,管家恭敬的给索额图行了个礼,而后凑到了索额图耳边低声把闵恒的情况给索额图说了,弄得索额图脸色骤然就给冷了。
“闵先生,你爷爷如今身体虚弱,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去客房了。”索额图这会儿子也有些尴尬,毕竟人家刚刚救了他额娘,结果他反而害的人家的爷爷饿的昏死过去,这实在是……
闵绵闻言,微微笑了笑,而后摇了摇头,便是没关系,而后转过头看向了裕亲王,“还请王爷派辆马车送我与爷爷归家”
“这,也好,本王亲自送你吧。”裕亲王点头说道,他也看得出来,闵绵这会儿子大概是不愿意多在索府停留,所以直接吩咐了人去准备了马车。
闵绵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索额图,而后提笔写到“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写完这几个字,闵绵就直接收拾了自己的药箱子,而后冲着福全点了点头,抬步离开了。
她怎么可能心中不气恼,不过是索府势大,她没有依仗不好多说罢了,不过她也是再不愿为这位索大人的额娘开什么药方的,儿子作孽,就让他额娘去偿还好了。
因为有裕亲王护送,闵绵到是很顺利的回了家,到了家门口,闵绵冲着裕亲王拱手拜谢了一下,她无法言语,便只能这般道谢了,今日若非这位裕亲王,她也不能这般顺利的把爷爷从索相府将爷爷带回来。
“不必如此多礼,你爷爷还需要好好照顾,本王今日便不多打扰了,他日得了闲,本王再来拜访,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招待啊!”福全笑着说道。
闵绵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她记住这位王爷的恩了,虽然这其中定然有佟玄那枚玉佩的功劳,但她也知道,这位王爷为她还有爷爷确实是花了心力的。
拜别了裕亲王,闵绵才领着张叔一起去了爷爷的寝室,这会儿子府里的下人已经为闵恒洗漱换了衣裳,只是闵恒这会子还昏迷着,无知无觉的躺在床榻之上。
看着不过短短两三日不见便苍老了十来岁的爷爷,闵绵这眼泪就克制不住的往下掉,一旁的张管家见了,连忙劝了一句。
“小主子,这会子可别急着伤心,先给老爷诊治才是。”张鹤低声劝道。
闵绵点了点头,伸手把爷爷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而后认真的把了把脉,而后冲着一旁的张管家比划了一下,让其拿了纸笔过来,开了药方子,又叮嘱了下面人去熬些米汤送来,她爷爷这病,十分里有六分是饿出来的,吃药之前给先喝些米汤养养肠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