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梨块。我是真没想到,鸡还有这种爱好,喜欢把自己当食物给吃掉。”
景芫:“……”果然,他刚刚会觉得这个愚蠢无知的凡人有一点点可爱,真的只是因为被他的愚蠢感染了。
他喜欢吃鸡形梨块,纯粹是因为拿鸡泄愤,他堂堂景芫圣君,被这个愚蠢无知的凡人当鸡养了这么久,这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他早就决定,从此和鸡势不两立。
眼看对方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奇怪,景芫把吃到一半的梨块放进了碟子里,“你有话要对我说?”
闻言,陆淮宁倏地把视线收回来,摇了摇头,又低头削梨。
就在刚刚电光火石的瞬间,他脑海里冒出了姜斐的那句话——我怀疑林管家这个远房表亲是假的,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他今早鸡丢了,林管家就来了这个远房亲戚……
细想,细思极恐。
林管家的远房亲戚不会就是他的鸡|吧。
怀疑一旦产生,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面上丢了一颗石子,虽然石子“噔”的一声就沉入了水底,但荡漾出的水纹确实一圈一圈,永无止境地往四周扩散。
这念头一起,接下来几天,陆淮宁没事就开始盯着景芫。
因为孕夫要减少与电子产品的接触,他连手机也不大看了,平日远程处理的公司文件也压缩了一半的时间,一些不急但重要的文件就让他的大秘书整理到一起,抽个时间直接送到陆家老宅这边来。
虽然不放心他小叔,但王小可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大秘书,他又拥有陆氏的绝对控股权,只要他小叔还不自作聪明地换洗公司各部门的大小负责人,他还是有把握能控制局面的。
把事情都安排好后,陆淮宁就更加清闲,有大把的时间来观察景芫。
让他意外的是,景芫基本上都不出门,一般都是待在他家后花园,不是闭目养神,就是欺负那群小动物。
说起这事,陆淮宁就纳闷,他明明挺有爱心的,以前那群小动物乐意靠近他时,他没少给他们喂吃的,结果如今一只只都避他如洪水猛兽。
再看他家这高冷的客人,他已经看着他提着那只锦毛鼠的尾巴荡了十六圈了,结果周围那一群锦毛鼠还在吱吱叫着瞎乐。
不过,一扫到那张连面无表情都好看的脸,陆淮宁又稍稍平衡了一点,肯定是后花园的小动物也都是看脸的。
若是让那群小动物知晓他的想法,估计都要哭给他看,他们哪里是喜欢这个人,都快要吓死了。
“大、大、大仙,我要吐了哒、哒,剩下的、我明天补上、补上哒……”
“你敢吐一下试试?”
“吱吱吱,我再也、不去您的草皮子上、耍哒,您就饶了我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故意在我的草皮上留下了你们的污秽物。不过,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难……”
“大、大、大仙,您说哒,您让我们做愣子哒?”
“你们去把那些被你们糟蹋过的草皮给啃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