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别让他跑了。”陆淮宁被打得莫名奇妙,摸了一把疼得火辣辣的鼻头,就沾了一手血,玛德,他堂堂一个总裁,竟然被一只孔雀给打了,这传出去,以后还让他怎么在总裁界立足!
林管家看着陆淮宁起身朝这边走过来,回头看了一下倏地就消失在过道的景芫,赶紧上前拦住了他,“少爷,你这里流血了,我赶紧给您涂点药。”
陆淮宁虽然怨林管家把那只打他的孔雀放跑了,但对于这个亦师亦父的人,他没法发火,只得闷声道:“没什么事。”
景芫这一下啄的一点都没嘴下留情,陆淮宁的鼻头被啄了个小洞,对于这样的伤口,林管家也没法帮他一下愈合,只偷偷用灵力帮他止了血,然后抹了点消炎药,又给贴了个创可贴。
陆家原来是有家庭医生的,但自从知道林管家能治这些小病小灾之后,家庭医生也就形同虚设。陆淮宁仰着头让林管家替他把伤口处理好之后,不知怎的就想起这家里的远房亲戚来了,“对了,林叔,今天怎么一直没看到景先生?”
这猝不及防的,“……哦,出门去了。”谎言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就好说多了,“他看少爷不在家,久等您都不见回来,又自个儿出去了。”
陆淮宁对着镜子看了看鼻子上的创可贴,应了一声,想起他这些天暗暗观察到的成果,这位远房亲戚除了嘴毒不爱跟他亲密接触之外,其他方面还有挺多习性和他的鸡挺像的,便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林叔,你这位远房亲戚多久没见了?就……就有没有发现他变地奇怪或是跟以前像变了个人似的?”
“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了?”林管家莫名地有危机感。
“也没事,就好奇。”陆淮宁也没看出林管家神情里的防备,怕他多想,他还多说了两句:“我就是看景先生,莫名觉得熟悉。”
虽然此熟悉非彼熟悉,但林管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呵呵,是吗?”又觉得这话太干巴巴的,林管家又道:“可能少爷和他有缘。”
那估计也是孽缘!陆淮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起来,刚刚那孔雀跟景先生还挺像的,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要不是那孔雀是国家保护动物的绿孔雀,我都要怀疑这孔雀是景先生的宠物了。”
这一语把天机道破的,他都要怀疑他家少爷不是人了。
林管家虚虚扶了扶座椅,僵硬地笑道:“呵呵,少爷真会说笑……”
另一边,姜斐没有听到电话那边有动静之后,就火急火燎地开飞车来陆家,结果红灯白闯了,周末从来不堵车的路上偏偏今天出了两起交通事故,堵的水泄不通。
等他赶到陆家的时候,陆淮宁正从餐厅出来,顺便小小地打了个饱嗝。
“我艹,陆淮宁,你特么不会真的把我儿子吃了吧?”看到陆淮宁没事,姜斐先是松了一口气,想起对方是从餐厅走出来了的,瞬间脑子已经生成了一出“我儿子真被剥皮抽筋下面汤”的戏。
姜斐如丧考妣的脸色让陆淮宁有点心虚,“没有没有,你别激动。”
“姜斐,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陆老夫人在里头听到姜斐的声音,也笑眯眯地跟了出来,对于这个孙儿的发小,陆老夫人还是挺喜欢的,“吃饭了吗?”
面对陆老夫人的热心和善意,姜斐没法生气,扯了点笑,“陆奶奶。”
“哎,吃饭了吗?我们刚吃完,要没吃,再给你重新准备。”
陆淮宁还不知怎么跟姜斐交代他儿子被一只孔雀给弄死了的事,看他和自家奶奶讲话去了,就想先溜,琢磨一下说辞。毕竟,他也是丢失过爱宠的人,这种心情,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