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有病是不是?”陆淮宁看着景芫这副骚里骚气的样子,气得理智都没了,哪里还管什么优雅不优雅。
景芫盯着他看了两秒,他说:“早上怒火攻心,很容易猝死。”
被自己的元神之力沐浴了一晚上的景芫圣君这一觉睡得别提有多爽了,是以对这个让他爽了一晚的凡人还是有那么点满意的,遂才这么好心提醒。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陆淮宁觉得景芫在他眼里早已碎尸万段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景先生,难道幼儿园老师没有告诉过你,没经过别人的允许,霸占别人的床是不对的吗?”
“没有。”景芫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他在天界上幼儿园的时候,师傅教的是如何避过换毛的尴尬期,当然这种事就用不着跟这个凡人说了,反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以一只秃毛鸡、哦不,秃毛孔雀的模样出现在这个凡人眼前的。
陆淮宁:“……”
况且……眼看陆淮宁妈面色要黑如锅底了,景芫垂了垂眼,“再说了,我霸占你的房间是不太对,但是你半夜爬上我这床的。”
“放你妈的……”气势如山的脏话说到一半,陆淮宁僵硬地扭了扭脖子,看着周围熟悉的房间环境,脑子里轰地就想起昨晚他睡的不是自己的房间。
“想起来了吧?”景芫盯着他,耸了下肩,特别大方,“毕竟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被你占点便宜什么的,我原谅你好了。”
“你……”陆淮宁一口气没上来,缓了缓才一字一句道:“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说着,陆淮宁衣服也顾不得换,就蹭蹭下了楼,“刘姨,帮我把我的房间消毒,床单被套全都换掉。”
刘姨看着陆淮宁愤愤离开的背影,一脸疑惑,余光扫到正从楼上下来的景芫,笑了笑,“景先生早。”
景芫矜贵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复,下了楼又道:“刚刚陆少爷跟你说了什么?”
“陆少爷要我帮他把房间消毒,床单被套都换掉。”刘姨正纳闷了,“难道是少爷房间里又有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的东西!
这不就是嫌弃他的意思?
景芫的一张脸瞬间黑了。
而恨不得把景芫也当细菌消灭掉的陆淮宁一路奔去了后花园找林管家,他实在是受不了林管家这精分的远房亲戚了。
林管家正在和负责后花园的阿真讨论这一夜之间就秃了不少的草皮,“这些被啃秃的地方就继续种草皮,就以前那种,不要种树。”
“林叔……”陆淮宁走近了才注意到秃了的草皮,愣了一下,一时也忘记是要说什么了,“这草皮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少爷。”林管家听到他的声音,打了声招呼,正欲解释时,注意到陆淮宁居然穿的这么随便,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是那些顽皮的老鼠咬的,我正和阿真商量是继续种草皮还是种点树好。”
“就种草吧。”陆淮宁想起他的鸡最喜欢的就是这块草地了,就随口应了句。
林管家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知道陆淮宁这一大早就来后花园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林管家和阿真说了几句,就跟着陆淮宁去了凉亭。
“林叔。”陆淮宁琢磨了半天,才委婉道:“你这远房亲戚确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