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想出这个,还不简单吗?”
胖官员呵呵一笑,不过是仗着崔家的势力才当上这从五品上的工部司田郎中,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栋梁了。
似乎察觉到那胖官员的鄙视,他心里十分不舒服。陆时安不过是泥地里打滚的野小子,怎么能同他比呢?
他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那张忠瑾的背景与他相当,不能动手,但拿那个野小子出出气,还是行得通的。
皇宫。
皇帝在案前批奏折,一边批一边和与他一起长大的张公公说话:“你说,这个陆时安怎么样?是不是不比工部的那些家伙们差?”
张公公不答话,笑得像只老狐狸:“陛下觉得好,那就是好。陛下要觉得不好,那就是不好。”
皇帝停下笔来,笑着用手点点张公公:“你啊你啊,知道我想讲的是什么,却拿这话搪塞我。”
复又叹道:“世家啊世家,朕若要想推开他们,自己选天子门生,大约他们也会想把朕的大殿给拆了吧。”
张公公不语,头深深地低下去。
“不如再等等,等到……”
后面的呢喃张公公已经听不见了,但他知道,陛下,这是下定决心,要削减世家大族的影响了。
朝堂的风雨与陆时安还没什么关系,但是最近,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家,让他很不安。
想想自己一直老实安分,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但他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晚上也不再去空间了。
后来又过了几天,那人大约是知道陆时安警惕了,也就不再盯梢了。
陆时安觉得自己老实本分,可有些人不觉得呀。
几天前。
“这钱和名声都被陆时安这小子赚尽了,他那好名声都快传到京城里了!居然敢说我一个从五品官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看我怎么把他的腿打断,让他去蹦哒吧!”与胖官员争论的崔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你去派人盯梢几天,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把柄,有的话最好。若是没有把柄,又被他发现了,就等到他觉得安全了,敢出来了,你再派人去把他的腿打断,把他的手砍掉。”他有些神经质地笑了,“泥腿子就别妄想靠几个小玩意一步登天,看我不给你一个教训!”
陆时安打了个寒战,程玉连忙将一张羊皮做的披风披在了他身上。
“如今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大哥你还是要在晚间多穿衣服啊!”程玉担心地看着陆时安,关切道。
陆时安摸了摸程玉的头发,道:“今晚你和阿恒都来我房间睡,最近情况不太妙,我好像得罪什么人了。”
除了那次出门被车撞,其他时候,陆时安的直觉总是很准的。为了不出意外,还是让两个小的跟着他睡吧。到时候有危险了,就把他们往空间里一塞。
这是最坏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