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的腰,只是手臂似乎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侧过头看去,星目紧闭,只有桀骜的眉眼露出他并不乖觉的一面来,一切,都跟那天有着惊人的相似,可是这次,杜然只是觉得脸部发烫。
上次喝酒的记忆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这次更是镌刻在脑子里面一样,想忘都忘不掉。
他想要抬起腰上的手臂起来,却听到旁边一声轻笑,转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本来熟睡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面,哪里还有一丝的困意。
“你什么时候醒的?”杜然拉着他的手臂,抬也不是,放也不是,脸上又浮起热意。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就什么时候醒的,”任灏收紧了手臂,将他抱了过来,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得看牢了。”
“我没想跑,就是要去做早饭了,”杜然有些不自在的靠在他的怀里,磕磕巴巴的说道。
“嗯,我媳妇真贤惠,”任灏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放开了他道“去吧。”
杜然准备起身,偏偏身后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身上有没有穿衣服,顿时扭头道“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我昨晚什么都看过了,不用害羞,”任灏笑着看着他道。
“那不一样,”杜然红着脸颊,裹着被子,让他这么光明正大的穿衣服,真的太挑战极限了。
“哪儿不一样,”任灏坏心眼的说道“看来,我们得在白天宣一次淫,要不然你在我面前,总这么害羞怎么行?”
“就是不一样,”杜然急得,可又说不出一二三来,还被他后面的话给羞的满脸臊红。
逗过头了,就不好了,任灏低笑一声,直接翻身下床,听着背后一声惊呼,大大方方的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就那么精赤着上身出去了。
他的身材很好,修长有力,宽肩,蜂腰,完美的身材比例,胳膊不像他这样,而是缠绕着肌肉,难怪他每次怎么挣都挣不开。
只不过他的身上,前面后面,好像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么长时间,疤痕还留着,不知道受伤的时候,到底有多严重。
杜然有些担心,在吃饭的时候询问了一句“任灏,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可以说,他了解的,只是他展露给他的一面,偶尔慵懒,偶尔孩子气,偶尔很可靠,可是对于他这个人,他所经历过的事情,他在做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清楚。
“嗯?终于对我有好奇心了,”任灏微阖了眼睛,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开口道“抱歉,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不是什么不正当的工作,有时候有点危险,但是不会被送进里面去,让你独守空房的。”
“你,”杜然听到最后一句,脸上有些热,这个人的本性,真的跟流氓有的一拼。
杜然问过,他没有回答,再以后,就忘记了这一茬。
日子平平淡淡却又充满着热情,杜然从来没有体味过爱情的味道,跟这个人,却像是被打开了最柔软的内心一样。
他会在床上跟他说很多很过分的话,让他臊的满脸通红,偏偏那些话不带羞辱的意味,只是让人害羞的不行。
他还会带着人出去玩儿,顾忌着他的身体,开着车去各地采风,画师不能总待在屋里,那些落日美景,草原荒漠,高山仰止,只有看过了,才能胸有鸿鹄。
如果生活能够一直这样,一定会非常的美好,杜然用画笔勾勒着那被日出笼罩的身影,光晕笼罩,就像他所期待的,他们美好的未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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