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劫?会危及他二人性命吗,可有破解之法?”
润玉一时无暇欣喜染酒对锦觅没有私情的事,全副心思都被万年情劫引去,有急的抓住染酒胳膊问他。
看着他抬手间露出来的红绳,染酒心情倒是很不错,听他一直追问这些不相关的人也很有耐心的回答:“生来就注定的,情缠一世身死道消,破不了。”
“身死道消……”润玉喃喃道,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拽着染酒袖口的手不禁松了下来。
染酒可不在乎什么旭凤锦觅,他人死活与自己何干。
抓起润玉滑落的手,仔细端详他腕间的红绳。
从前觉得普通低俗的红线,此时映着细腻莹白的纤细腕子,和冰蓝鲛珠紧挨在一起,居然也能觉出点不凡。
染酒细细把玩着润玉的手指和红绳,越看越觉得喜欢。
润玉并不是个感怀伤秋轻言放弃之人,不过失神片刻,很快就下定决心要找出法子,帮旭凤破解这场劫数。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染酒握在掌心,面红耳赤的抽回手,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来自染酒的温度。
想起在花界外突来的心悸,有些担忧的问他:“你这些日子在魔界可有受伤?”
染酒闻言倒真的有些诧异了,虽然他们之间有灵犀印牵引,但以润玉修为应当无法察觉自己境况啊。
除非,是天道通过灵犀印追踪到了润玉,无上威压笼罩。加上自己实力大减,庇佑之力削弱,才在被雷劈散的时候让他感应到了威胁。
若真是如此,后面更不能将他牵扯进来,以免离开时害他无法从天道下脱身。
想到这里,染酒方才的好心情顿时消退不少,淡淡的回应:“不曾。”
看润玉仍蹙眉担心,安抚的说:“你不如先顾好自己,最近不要急于修炼,先把经脉温养一番。”
知道他这是不愿多说,观他外表应是没有受伤,润玉也不再探究。
在染酒监督下,为旭凤渡灵力留下的暗伤,很快就休养得当,如今脉络圆融灵力饱满。
倒是染酒,居然难得的也开始打坐修炼,让润玉很是稀奇。
期间润玉还把染酒给他收集回来的古籍杂谈大致翻了一遍,望仙楼中以他现在修为可以翻看的,也都被仔细阅览过,却没发现半点解除万年情劫死劫的记载。
他心中记挂情劫的事,伤愈不久便打算去趟天界省经阁,试图从那里找出些蛛丝马迹。
行至半路正碰见天帝,他面色深沉的负手而立,听见动静侧头看过来,润玉便恭敬地行礼问安。
名义上是父子,实则关系冷淡的很,若在往常,行过礼天帝就会让他退下了。
今天却一反常态,不仅把润玉留下,还和他说起天界政务。
润玉拱手又是一礼,才谨慎的开口:“儿臣以为,若无人相助,穷奇定然无法冲破御魂鼎。放出凶兽扰乱六界,助他之人必定有大图谋。”
“哦?”天帝略微斜眼看他,似乎有些惊讶,“那你说此人会有何目的?”
“穷奇一出六界皆乱,不管这幕后推手目的为何,所作所为都是在与六界为敌。”想到被穷奇祸害的六界众生,润玉语气中带了些不满。
天帝几乎不停顿的接着问他:“若六界统一,你以为如何?”
听他并未接话,反而直接问了这么个问题,以及他面上隐约的志得意满,让润玉有了些不好的推测。
思虑一瞬,半规劝道:“统一六界必定战乱不休,孩儿以为当今并无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