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蛇仙往璇玑宫方向去了。”
“糟了,锦觅还在我宫里。”
两人匆匆赶往璇玑宫,如商议的那样试探彦佑。
但他狡猾得很,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就是不肯用火性术法。
眼看他就要被擒住,忽然一个黑衣人出现。
红色珠子弹射而出,润玉只能放弃彦佑,转而避开珠子。
黑衣人缠斗过来,彦佑则趁机逃离。
等制服了黑衣人,扯下他的面罩,润玉旭凤二人俱是一惊。
“鼠仙?”
谋害旭凤的罪名可着实不小,还事关润玉清誉,将两位殿下都扯了进去。
事关重大,一行人把鼠仙押解到九方云宫,由天帝天后面审。
只是,除了天后一再攀咬试图诬陷自己,其他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线索。
鼠仙将罪名全部背在身上,自殒身亡,反而让疑惑更多。
灵火株、灭日冰凌、洞庭湖、笠泽簌离。
究竟是怎么回事,尤其是那簌离,为何听来如此耳熟。
润玉从沉思中回过神,忽听水神要毁婚约,而天帝则满脸不愉。
虽然天帝嘴上说相信水神,但以润玉对他的了解。
天帝此时显然是怀疑鼠仙和水神私相授受,想尽快完成自己和锦觅的婚事,以此来制约水神了。
看水神似乎又要拒绝,润玉急忙出声回禀天帝。
说锦觅父女二人刚刚相认,水神怕是舍不得嫁女,想多享受些天伦之乐,不如让锦觅多留闺中几日,婚事不急于一时。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终于让天帝面色缓和下来。
水神也察觉了天帝方才的威胁,暗暗向润玉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出了大殿,润玉心中疑惑更甚。
按说能早日成婚自己该高兴的,却冒然打断天帝的话,延缓了和锦觅的婚事。
并且在婚事延期后,居然奇怪地松了口气,似乎内心里并不希望和她成婚。
众神散去,只余润玉和旭凤并肩而立。
“你可曾听过簌离此人?”
“不曾听过。”
本就是随口一问,旭凤的回答倒也在意料之中。
思及在殿上时天帝天后双双失态的样子,润玉总觉得事情绝不像表面这样简单。
回到璇玑宫,看着昏暗空旷的摆设,忽觉凄清得让人不愿久待。
明明已经住了上千年,却感觉如此陌生,好像这里并不是他的家,而只是个办公驻脚的地方。
“邝露,往日里璇玑宫中除了你我,可还有其他人?”
“殿下向来喜好清静,不愿外人进入,平日里并没有其他人的。至于内殿,除了殿下您自己,更无人可入。”
邝露说完,就见润玉点点头走了进去。
纤瘦的背影隐入黑夜,带了些莫名的萧瑟。
想起自己有次偷偷溜进后殿,看见殿下小心翼翼把昙花种子放在桌上的场景。
那时殿下眼中星光熠熠,笑也没有丝毫勉强。
自己躲在门外,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爱恋之情。
不像现在,分明已经和锦觅仙子定下婚事,却仍旧郁郁寡欢。
邝露心中暗道:锦觅仙子,还望你斩却前尘当断则断,否则大殿下、二殿下还有你,三个人都不会快乐。
润玉躺在柔软的天丝锦被中,却怎么都无法入眠。
床榻足够宽大,可他却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