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才解开奇相的定身法。
奇相顿时暴跳:“润玉!你竟敢……竟敢给我用定身法!”
“事权从急,还请仙子切莫怪罪。”
“从急?本仙一点都不急,你少跟我信口雌黄。”奇相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要不是自己暂时失去了灵力,非得把他绑起来抛到长江里喂鱼!
“这么大的火气,仙子不怕伤势加重?”
奇相顺手扯过身后的枕头,狠狠的往润玉身上一砸:“你无耻!”
这么大的动静,引得璇玑宫外的仙侍纷纷朝内探头,小声议论。
不过半个时辰,璇玑宫里就如同经历过一场大仗一般,只不过最后的结局是,奇相又被润玉定住了。说不出话的她,只能一直干瞪着润玉。
润玉四下扫视了一圈,一片狼藉,不忍直视。
他唤来宫外的仙侍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一番,奇相隐隐有些困意,待到那些仙侍都退下之后,润玉立于床畔问道:“还扔东西吗?”
他知道奇相现在说不出话,随即又说道:“如果你不扔了,不闹了,就眨一下眼睛。”
奇相本不想这么妥协,可是被施了定身法浑身都不得劲儿,为了能好好睡一觉,她只能违心的眨了一下眼睛。
润玉说话算话,立即解开了她的定身法。
奇相这口气虽然堵在心里闷闷的咽不下,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自己恢复灵力了,定要好好和他好好算算今日这笔账。
润玉看她有气发不出的样子,心里乐开一圈圈的涟漪,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昔日她用弱水之毒骗了他的吻,这九九八十一天,他可得好好为自己讨回公道。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是个极能忍耐的宽宏之人,怎么偏偏到了她这里,所有的心思都乱了。
翌日清早,润玉上完早朝一脚刚踏进璇玑宫,月下仙人就气冲冲的迎上来了。
“叔父何时来的?”
月下仙人气呼呼的:“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欺负奇相了?”
润玉一时没明白:“不知叔父这话从何说起?”
“你少跟我装糊涂,奇相都告诉我了,你看她没了灵力,就故意施定身法欺负她!你!你!——”月下仙人直指着润玉的鼻尖:“我看你分明是想讨打!”说着,月下仙人就举起拐杖要往润玉头上敲。
“叔父!”润玉轻喝,“侄儿昨晚并没有欺负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昨晚不肯喝药,侄儿无计可施,才用定身法将她定住,您若不信大可去向药仙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