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没来得及注意,如此一看,竟是半步渡劫!
那岂不是离渡劫飞升只有一步之遥?
他们灼灼的目光看得顾景言手指不由紧握了下,复杂地看向睁眼说瞎话的韩泽,韩泽还在那里侃侃而谈,“你们小师叔好不容易选了个僻静处晋级,谁知道这样也能被你们找到,好在你们来的时间算巧,否在本座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不敢不敢,魔君放心!”
“行了,老老实实赶路吧,再有一句废话,小心本座翻脸!”
从头至尾韩泽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唯一的一个狠厉的眼神也是因为绵枫的聒噪,所说的话更是半点破绽也无。
说完,韩泽也没看顾景言,直接传音道。
“放松,你身上的肉都要僵成一块板子了,你不嫌弃硬,本座还嫌弃硌得慌呢!”
“那你有种别抱!”
顾景言没好气地传了回去。
事情一多一下子分散了顾景言的注意力,比起之前阴郁的模样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连顾景言自己也没发现和韩泽说话的语气又那么一丢丢的不太,嗯,对劲。
顾景言没有发现不代表韩泽也没有,听完非但没有松手,揽着顾景言腰部的手臂反而紧了些。
“唉,谁让本座是你的道侣呢,本座就勉为其难做个靠垫供阿言你休息一番好了,这年头做道侣可真的不容易啊。”
“你!”顾景言眼神狠狠瞪了韩泽一眼,韩泽倒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没等顾景言发火,立时话头一转,说道。
“本座之所以这番解释是有原由的,那帮小崽子的话你相信本座可不相信,本座还真的没听说有人能算得出天劫日期和地点,就算是有,这人也应该早就渡劫了,还能屈居在你这么个小门派里?”
“你怀疑我师姐。”
顾景言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就不怀疑吗?”韩泽轻笑着挑了挑眉。
他们这边的动静几乎是瞬间就被时时刻刻注意着两人撒糖的绵阳发现,跟着就叫停了队伍,“师叔可是有什么问题?”
“阿言,你那小师侄问你话呢!”
韩泽狭促的笑了笑,顾景言身体僵了僵,咬牙切齿瞪了韩泽一眼,只恨韩泽的话说一半留一半,非但如此,还将包袱丢给自己!
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谁让你这么激动还停下来了呢?
“你们先回宗门吧,等我稍作休整便独自回去就好。”
深吸了一口气,顾景言忍住了暴打韩泽的冲动,本想再解释一句自己现在形象是在不佳,可没等说话呢,绵阳便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师叔不必多说,弟子明白,也是弟子考虑不周,忘记了以师叔修为自然不用同我们一路,师叔你就放心和魔君再次休整好了,我们现行回去。”
说完,绵阳就立马招呼着众弟子离开,临走时绵枫目光复杂地看了韩泽和顾景言一眼,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了。
这下子不仅是顾景言,就连韩泽也有些不明白了。
不过两人正想避开这几个弟子,如此倒是省下了一番功夫。
虽说如此,韩泽和顾景言还是没忍住支棱起耳朵偷听起已经走远的众人说的话来。
“都怪我考虑不周啊,小师叔进阶这么大的事情,魔君当然是要和小师叔一起庆祝啊,唉,都怪我,还好小师叔不介意!”
“要我说你就是想多了,小师叔说不定没那个意思,就是单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