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积月累,愈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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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接到了死柄木的电话,以为又是和往常一样,去给他手下那些见不得人的杂碎疗伤。但是没想到,传来的声音却是慌乱的黑雾:“丸井先生,死柄木他伤的很重,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我比以往更加迅速的前往约见的地点。我本以为,有人悉心照顾的死柄木会过得很好,哪怕是走得是恶人的路线,但是死柄木还是以那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衰败羸弱,布满鲜血,如同被玩坏的玩偶,了无生机。无法思考为什么会这样,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先开始发动了治愈个性,没有丝毫顾及自己的状态。可能原因就是因为,他是死柄木弔吧,就如同在孩童时期,烈火包围中,那个只有我们俩互相依靠的世界。
是本能作祟吧……
看着在治疗中逐渐恢复生机的死柄木,体力流失,甚至开始些微幼化的自己,连陷入昏迷都带着欣慰。
但是醒来时,并没有出现自己期待的,面露笑容,再次充满活力的死柄木。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当年,带走死柄木的那个男人,all-for-one。
他面带扭曲的笑容,居高临下的,如同审视物品般毫无温度的目光的看着被束缚在手术床上的自己,怜悯道:“真是不错的个性啊,很适合弔呢。”
如果还不能想明白事情原委的话,我就不是丸井了。
年轻的自己拒绝了all-for-one,理所当然的被关了禁闭,连见死柄木的机会都没有。日复一日,被束缚控制,被抽取血液,不再拥有作为一个人类的自由。
黑暗中,我无数次的问自己,恨吗。
对于all-for-one,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对于死柄木呢?
当时的回答也很简单。
如果死柄木对此知情,恨。
如果死柄木对此不知情,就让这恨意全都转移到all-for-one身上吧。
但是现在,回想着这几日来接触中,不停念叨着“老师,老师”,满心满眼只有all-for-one的死柄木,当时挣扎寻求,一定要想明白的答案是如此可笑。
所以,是时候做个决断了。
“all-for-one!”
“把所有一切都还回来吧!——”
欧尔麦特正义的铁拳,伴随着他充满力量的呐喊,踏着冷月的幽光迅驰而来。
最终决战,在无数的前奏之后,终于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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