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珍愣住,看着自家兄长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摀眼大叫,“唉唷,辣眼睛,你这个暴露狂,出来要穿好衣服啦!”
季慎感到好笑,把锁骨附近没扣的钮扣依言扣上,“这算什么?你每天看着舔屏的明星不是露更多?”
“照片跟真人能一样嘛,你要露就露给你的粉丝当福利好了,我不希罕。”季珍哼了一声,想想不对,“你又偷看我的手机了?”
他好整以暇地走回卧室:“自己不锁屏摆在餐桌上,怎么算我偷看。”
季珍跟进来,看哥哥在折床上被子,“你不睡了啊?”
“醒了就睡不着。”
这才想起来要干的正事,季珍急忙问:“你昨天回来时有看见我的小白吗?”
“小白?”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考上大学妈特地送给我的小狐狸啊,长得小小的,又白又软,我可喜欢了。”她唉声叹气的一屁股坐在季慎床上,马上被大手拎起,挣扎道:“干麻啊哥!”
他不为所动,“说话就好好说,别坐床上。”
“洁癖。”季珍做了个猪鼻子,决定不计较,“你真的没看见我的小白?”
“没有。”
他整理好被子,走到浴室刷牙,季珍依旧跟着,“一点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你再仔细想一下。”
季慎没理她,慢悠悠地刷牙洗脸,接着把季珍推出去。
“哥你干麻?”季珍巴住门不肯动。
“上厕所。”季慎拽开季珍顽强的双手,干脆俐落地关上门。
季慎吃早餐时,季珍还是叽叽喳喳。
“小白可乖了,教一下就懂坐下跟握手的意思。”
“我用两只手就能捧起它。”
“到底跑去哪了啊?如果跑到外面被隔壁养的狗狗欺负怎么办?”
季慎掀掀眼皮,“它自己跑掉的?”
她嘟嘴,“小白住的房间窗户打开了,那种窗户是上拉式的,它根本不可能拉起来,可是不是它拉的,难道是家里进小偷?”
“监视器呢?”
“前天林叔说过后院的摄像头坏了,要今天才能换……结果小白就刚好今天不见了!哥,你觉得这是不是有人预谋?”季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粗框眼镜,戴上去还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先弄坏我们家的监视器,再趁半夜偷偷潜入抱走小白,啊,我可怜的小白,弱小又无助……”
“……”他实在不知道该惊叹妹妹的想象力,还是吐槽。
“哥,你觉得呢?”季·福尔摩斯·珍认真问。
想了想,季慎决定委婉道:“所以小偷进来,不只无视了客厅挂在墙上的名画,妈放在桌上闪亮的名牌跟珠宝,就只为了偷走那只,嗯,小白。
季珍哼哼:“不只,他还偷走了你的阿曼尼毛呢大衣。”
季慎没印象,“哪一件?”
“黑色那件,衣帽架上的,好像没见你穿过。”
季慎“喔”了声:“别人送的,算不上是我的。”
“切,那也不是我的。”季珍愁眉苦脸,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你不是说是妈送的?再去买一只不就好了。”
她不满哥哥随便的态度:“能一样吗?就是新的雪狐再好看也不是小白呀,而且我去问过了,其他雪狐都没有小白身上的香味,它是特别的。”
“又不是花,哪只狐狸身上会有香味。”
“真的有!你不信跟我来。”季珍拽住兄长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