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罢了。
朴瑶越想越气。
眼见朴瑶这丫头吃了哑巴亏,宋妈别提多高兴,眼见着这嘴都快笑得合不上了。
而楼兰和豆子也都低着头,强忍着笑意,却又忍俊不禁。
这朴瑶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人,在这里嚣张跋扈惯了,总怕旁人不晓得她是国公府伺候的丫鬟。
回回来建安侯府,这眼睛都是往上斜的。
这回才当真吃了闷声亏!
洛青婉见身边各个都是一幅好笑的模样,心想着朴瑶应当也不是头一遭在侯府耀武扬威了。这建安侯府再不济也是侯门世家,哪有让一个丫鬟轻视的道理?
想起早前长安君的一袭话,既是定国公的嫡长孙女,这顾寒之身边的丫鬟也是在太心高气傲了些。
这为人处世,便如同做生意一般,若是一开始便没了底气,就只有回回让人扼着脖颈,牵着鼻子走。
洛青婉幽幽叹了叹。
这会子,她倒是真有些想念踏雪了。若是踏雪在,哪里用得着她自己去废唇舌。
只是这屋中都会错了意,都转眸看她。
洛青婉缓步,踱步到主位上落座,轻跷了几分二郎腿,俨然一幅主母模样,悠悠然问起:“那既是国公府嫡长孙女的丫鬟,来侯府做什么?”
换言之,有哪家的丫鬟千里迢迢,花了两个月跑到别人侯府去的?这不是一听便有鬼吗?
朴瑶心中就住了一只,可小姐让她来看建安侯夫人一事又不能乱说,便应道:“三月后是我们国公爷的寿辰,我是来送请帖给建安侯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谁家是丫鬟去送帖子的!